就像只是个睡觉的地方。但即便陈设简单,每件家具却都像是由人精心打造,简单的式样中透露出别具一格的野趣雅致,看上去非常舒适。
更重要的是,和下面那雪洞一般的屋子比起来,这栋小屋的确要温暖许多。
她暗暗估量,温度大概高了大概十度不止,
外面的森林阴冷森沉,但这座小屋的内部却透露出无尽的暖意。
木屋的墙角最惹眼的摆设就是一张木床,床下铺着不知是何等绒羽织就的地毯,床上铺着一整张雪白的熊皮,看上去格外柔软。床头挂着一张式样同样简单的木弓,黄杨木所制模样再普通不过,却仿佛被其主珍惜地擦拭过无数次,弓臂上都有了包浆。
李稷在小屋门口脱了鞋,赤足背着她走入房中将她放在了那张熊皮之上。
“床可以随便睡,但这张弓你不能碰。”他转身看向她认真道。
嬴抱月点头,“我不会碰的。”
他如今的眼神就像是稚子在保护心爱的玩具一般。
“好,那你睡吧,”李稷低下头,看向她垂在床沿的双足。
嬴抱月意识到这栋小屋和树下的小院一样都打扫的相当干净,它的主人虽然不常回这个地方,但真的很爱惜这里,此时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立即弯腰脱下了脚下的鞋子,“我拿出去?”
“算了,地面上凉,”李稷伸手接过她的鞋,“我出去了,这个我放外边,你还有什么想要的?”
“没了,”嬴抱月摇头,别人好心收留,她还有啥好挑三拣四的。
李稷直起身走出了屋外,嬴抱月定定看着他的背影双腿放平正要躺下,却只听木门吱呀一声,男人又转了回来,手中拿着一个竹筒。
嬴抱月上来的时候趴在他背上就发现这棵巨树上吊着不少竹筒,却也不知是做什么的。
这时李稷将手中竹筒放到了桌上,“这是雨水,可以喝,你要是想喝热茶……”
男人忽然一怔。
他以前总是打着喝热茶的幌子溜到下面,导致这屋中没任何能烧水的地方。
“这就可以了,我没有那么冷,”嬴抱月赶紧将竹筒接到手中,“真的都足够了。”
再搞她都要愧疚了。
“好,”李稷抬头看她一眼,指了指窗边的另一张熊皮,“你冷可以盖那个。”
“好,我知道了,”嬴抱月好笑地看着他,觉得他此时很像一位老父亲。
“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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