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手也没留下什么伤痕。
万事了无痕。
但李稷知道并非如此,西戎从不做无用之事。
呼延斜纵然强大,但旁观了整场摔跤,不知为何李稷有种直觉,呼延斜比起获胜,似乎更在意刺激她的左手。
这个发现让他心头发冷,因为他很清楚嬴抱月的左手有什么。
“如果你不想说我不会逼你,”李稷低头看着嬴抱月,“但我说过,别让自己活不过这一年。”
她身上的其他伤痕纵然可怖,但至少不会威胁到她的性命,可她的左手并非如此。
“你说的事我也发现了,”嬴抱月笑了笑抬起左手,“所以我一直避免左手和他接触。”
不然她能胜的更快些。
呼延斜对她左手的过度关注,也引起了她的警惕,让她决定最后使用漠南摔跤对付他。
“你看,”嬴抱月当着李稷的面活动了活动左手,“这不是正常的很吗?”
“那就好,”李稷看着她的眼睛,嬴抱月也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黑眸一直像是最为沉静的潭水。
“你对西戎人为什么针对你这只手,心里有数吗?”李稷问道。
嬴抱月怔了怔,摇了摇头,“还未清楚。”
至少在摔跤战中,并未给她造成太大麻烦。
李稷沉默一瞬,忽然问道,“你射箭拉弓是哪只手?”
嬴抱月愣了愣,笑了,“我两只手都可以。”
李稷点点头,嬴抱月的目光落到他还抓着的自己的右手手腕上。
李稷察觉到她的目光,却并未松手。
嬴抱月怔了怔。
这似乎不是他的风格。
但下一刻,她猛地感觉到一股暖流顺着李稷手掌向她的手腕流淌而来!
嬴抱月瞳孔微缩,将手腕猛地往后一收,“不用了。”
李稷的手险些被她甩掉,闻言低头静静看她。
“松手,”嬴抱月知道他是好意,但静静摇头,“我不要你的真元。”
“不是什么功力,”李稷黑眸依然没什么波澜,“只是帮你将背上的伤口愈合。”
修行者恢复伤口的速度比寻常人要快,但嬴抱月此时伤口还没愈合,恐怕是因为今日在摔跤战中损耗过巨,没有富余的真元以供愈合伤口。
“我们都是水法者,”李稷语气淡泊的如同吃饭喝水,“想来不会让你很难受。”
不要把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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