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之为贱民。最好操纵,穷酸丑陋,愚蠢又盲目,一旦被人利用变成暴民就像蝗虫一般惹人厌。
这样的说法姬嘉树从小到大不止一次从世家子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说法。
之前百姓们集体攻击嬴抱月的时候,姬嘉树也不是没有愤怒过,不是没有恨过这些人。
然而这个时候他才明白,嬴抱月眼中的百姓是什么模样。
他们可以是最可怕的人,也可以是最可爱的人。
“嬴魁首!看这边!”
背着筝站在楼梯上端的少女神情有些意外,却没有丝毫厌烦,只是有些苦恼地看着台下拥挤的人群。
“好了,别看热闹了,还不找个人去接她下来,”姜元元在一边苦笑着开口,“她不知道怎么下来了。”
姬嘉树一怔,发现还真是这样,看着嬴抱月站在楼梯上端试探着伸出脚,却被台下更激动的百姓们惊得缩回去,他就哭笑不得。
这大概是六艺战史上第一位因为奏得太好下不来台的修行者。
“我去吧,”他整理下衣裳,正要迈出人群,却被人拉住。
“春华,你是不是傻?”陈子楚无语地看着他,“你能看见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的眼睛都黏在你身上吗?你去场面不是更混乱了吗?”
简直就是肉包子打狗,百姓们想摸的人又多了一个。
姬嘉树愣住,“那这怎么办?”
陈子楚和赵光的目光同时看向站在旁边眸光冷肃,戴着自带让人退避三尺气场的面具的男人。
李稷的黑眸静静从面具中转过来,瞥了一眼身后一群目光灼灼盯着他的少年,在面具中皱了皱眉,“我去?”
赵光重重拍着他的肩膀,“二哥,你不觉得你最合适么?”
百姓们虽然对李稷也很好奇,却没人敢靠近他。
虽然赵光知道这人摘下面具估计能让人们彻底疯狂,但如果没人能看见他的脸,就没有人会想靠近他。
很遗憾,这大概就是一种叫做亲和力的问题。
李稷的目光从姬嘉树微微抿起的唇上掠过,捕捉到耳边的声响,淡淡开口,“应该不用人去接了。”
“毕竟下一场还要比。”
少年们闻言一愣,就在这时台下传来禁军和礼官们的呵斥。之前一直守卫四周负责维持秩序的禁军们终于赶来了,反应比较慢是因为他们也刚刚才从乐声中醒来。
“对啊,这不是最后一场。”
陈子楚抹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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