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第一次注意到李稷,就是看见他在王宫的角落,整整一天都重复同一招剑法的时候。
而许沧海的这位独生女儿,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学会那么多剑法的,但明眼人能看出来,许冰清会的剑法多但不精,每一招都似是而非。
都只学了个差不多而已。
只不过能看出来的明眼人,没几个就是了。
东方仪环绕了一圈四周神情或疑惑或不信的仙官,浮现出他们看见许冰清展示剑法时露出的惊艳,众人之前都在纷纷恭喜许沧海养了个天才女儿。
结果现在那些恭维都变成了讽刺。
一切正如嬴抱月所说,原本的霜花十四剑第十剑十里寒,剑尖的位置的确比许冰清展示出的要压低三寸。
北寒阁要么承认自家圣女用错了剑法,要么就得承认自家的剑法有问题。
不管哪一种,北寒阁的脸面都被人重重扇了一巴掌。
观战亭内许沧海脸色铁青,石台上贺兰成文则已经目瞪口呆。
他也是苦研剑法十几年的剑客,他心中一百个不愿承认北寒阁的剑法有问题,但看着嬴抱月手中的长剑,他居然本能地感觉到……
她说的是对的。
按照嬴抱月给出的意见,剑法居然真的运行地更加流畅。
贺兰成文说不出话来。
他已经无话可说。
看着眼前手执长剑立于他身前比他境界还低的少女,他只觉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她的境界和他们完全不一样。
她根本不是在模仿,而是在改写,通过许冰清展示出的招式,她自己想出了真元运行的方法,并顺畅地使了出来。
看似在模仿许冰清的剑法,但她的剑法甚至看着比许冰清更加标准。
精准得,让人绝望。
贺兰成文简直不想承认,看上去这名少女才是许冰清的师父,许冰清在她面前反而像个学得不怎么样的徒弟。
贺兰成文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
“你……你怎么会知道如何运行真元……”
“啊,你说这个啊,”嬴抱月瞥了一眼场边快要烧尽的香头,淡淡开口,“我猜的。”
看到一个新的招式,她就会猜测这个剑招的真元会怎么流动,大概怎么样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压力,而这些,在她上台前她就处理好了。
嬴抱月心如止水。
不管是再高明的剑法,总归是修行者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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