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在北魏境内的所有行为都是我在背后指示的,如果她有罪,那么本太子与她同罪。”
拓跋寻一愣。
他猜到耶律华不会惩罚嬴抱月,但他没想到耶律华会揽责任揽得这么彻底。
这人真的知道嬴抱月都干了些什么吗?
哪怕他心中是向着嬴抱月的,都觉得有些过了。
“殿下,全部是不是有些……”
“打马贼,救阿诗,推宁古塔,”耶律华微笑道,“哪一件都是我想干的事,我说是我指示的,还是我高攀了。”
你们不是说她有罪吗?
那他就把责任都归于他自己,看那群老家伙怎么说她干涉北魏内政。
“那挽弓大人他呢?”拓跋寻忍不住追问道。
针对林挽弓的多是仙官和修行者,这群人人数虽然不多,但却都有着不可忽视的力量。
林挽弓居住在北魏多年,按照修行界惯例,他已算是北魏王管辖下的北魏修行者了,此次他对同胞出手,耶律华不惩处林挽弓实在难以服众。
耶律华召见林挽弓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我召见他,只问了他一件事,”耶律华仰头看向朝阳。
“我问他,愿不愿意当我的国师。”
拓跋寻彻底愣住。
他感受着面前少年身上的热气,只觉得仿佛和太阳的热度相当。
就在所有北魏修行者都要求惩处林挽弓的时候,这位年轻的监国太子,却问此人愿不愿意成为自己的国师。
这等气魄,让人为之一惊。
“殿下,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拓跋寻轻声问道。
耶律华没有回答,只是背对着他问道,“你师父还好吗?”
拓跋寻沉默一瞬,点了点头,“还好,身体无大碍,只是有些虚弱。”
他受耶律华所托,昨日连夜将拓跋容送回了北寒阁,并在那里见到了变成一个普通人的许沧海。
他以为他会遇见很凄惨的场景,但并没有。
许沧海穿着家常衣衫坐在桌边给许冰清喂粥,看到他带着拓跋容回来,只是放下碗平静地说了声。
“你们回来了。”
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切只是回到常态。
他甚至没有责怪拓跋容,只是叫过拓跋容的贴身侍女让她为夫人梳妆洗尘。
再然后许沧海问了问朝廷里发生的事,当听说耶律朗性命无忧,已经命令让耶律华监国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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