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你受什么刺激了?”
这大概是他最冤枉的一次。他明明什么都没对嬴抱月做,结果李稷居然一幅想和他生死决战的模样。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这地方这么邪性的么?能让一个冰块突然变成了火山?
“喂,你看清楚,”想起之前在嬴抱月的记忆里看到的那满是空白的梦境,淳于夜心头火起,一把抓过嬴抱月的肩膀。
“她是少了块肉还是少了只胳膊,你要这么疯?你……”
然而他的话没有说完。
唰的一声,雪地上溅出一抹血。
淳于夜瞳孔收缩,缓缓扭头看向自己的手臂。
他的手臂上扎着一根冰锥,皮开肉绽,血流如注。
但这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他刚刚留了个心眼,抓过嬴抱月的时候是侧身的,嬴抱月另一侧的肩头正好挡在他的手臂前。
他知道李稷对嬴抱月珍视至极,只要嬴抱月挡在前面李稷出手一定会犹豫。
然而,哧的一声。
嬴抱月一侧肩上的衣衫裂开一道口子,露出肩头一抹红痕。
“姐姐?!”
孟诗心头一紧,惊声叫道。
嬴抱月回过头,怔怔看向自己的肩膀。
下一刻,她收起眼底神情,向孟诗摇头,笑了笑,“我没事。”
那冰锥只是轻轻蹭到了她,连皮都没破。
如果她刚刚没动那么一下,大概连碰都不会碰到她。
只是……
“阿稷?”
然而就在这时,李稷闷哼一声,手中长剑骤然爆发出了更为激烈的真气,嬴抱月一惊看向他,发现他面具下露出的脖颈微微发青,能看到一条条鼓起的筋脉。
“喂喂,你是真的有毛病啊?”
淳于夜一把拔下小臂上的冰锥,他本要发怒,但看到李稷的反应,顿时无语至极。
他不过是被冰锥扎了一下,结果李稷自己却一幅自责到经脉倒流的模样。
“呵,”淳于夜瞥了一眼嬴抱月肩上的红痕,心中好笑,下一刻笑出了声,“我看我不用做什么,你自己都能把自己整死。”
他原本还惊讶于李稷刚刚对嬴抱月出手得毫不犹豫,但现在发现,这人恐怕是中毒更深了。
“你可以试试,是我先自灭,还是你先死在这,”李稷依旧平静地站在原地,巨阙剑的剑尖上聚集起可怖的剑气。
“我再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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