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到底去哪了?
“你不知道?”乌日娜也有些意外,“她是慕容恒的阏氏。”
淳于夜目光微凝,“慕容恒?”
“怎么?难道他没告诉你?”
乌日娜眯起眼睛,似笑非笑,“他当初在碎叶城还和我说他擅自成婚,到了白狼王庭后会主动和你请罪呢,怎么到了白狼王庭反而忘了这回事了?”
淳于夜沉默不语。
“怎么回事?”
乌日娜忽然觉得他的态度有些蹊跷,“慕容恒和他手下那个小当户昨天不是一下马车就来见你了么?那俩人呢?不会没见到你吧?”
嬴抱月竖起耳朵,她也想问。
“见到了,”淳于夜淡淡道,“我安排他们去做别的事了。”
“什么事?”乌日娜好奇地问。
谷穌
淳于夜瞥她一眼,声音冷淡,“和你无关。”
“你!”
乌日娜头上的头发都要气得竖起来,觉得在这里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
她猛地一把抓起床头的药碗塞到嬴抱月手里,“萨仁,把这药给他灌下去,然后我们走!”
手中的药碗冰冷,但嬴抱月却像接了一个烫手山芋。
“阏氏,这……”
她无语地瞥了一眼乌日娜,这丫头怎么自己做不到就将压力给到了她这边?
乌日娜转过头,眼不见为净,只盯着帐门,不看她和淳于夜所在的方向。
淳于夜眼中也划过一丝厌烦,他算是知道他今日不喝这药乌日娜是不会走了。床底下起了微微的震动,他知道是那些黑泥在蠢蠢欲动。
“好吧,”淳于夜向嬴抱月伸手,冷冷道,“碗给我。”
他自己喝两口算了。
“不行,”乌日娜头也不回道,“必须让我的人来喂。”
颛渠阏氏给她的任务是喂淳于夜喝药,她自己虽然没做到,但只要她的侍女做了,那就是她做了。
这和将来她的侍女服侍淳于夜生下的孩子就是她的孩子是一个道理。
淳于夜目光沉了沉,但这时他的目光忽然停在嬴抱月端碗的手指上。
“行吧,”他冷哼一声,瞥了嬴抱月一眼,“过来。”
察觉到淳于夜的视线停在自己身上,嬴抱月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她没有刻意控制,因为作为一个“出身卑贱的妇人”,这是见到翟王会有的正常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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