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让觉得淳于夜身上好像发生了什么改变,在禅院中和她和他说话接触时,这种感觉变得更加强烈。
但就在刚刚淳于夜回过头来的时候,他却还是那个他。
和当初她在云雾森林里揭下他的面具时没有什么两样。
“掉包?”
淳于夜摸摸脸上的面具,冷笑一声,“与其担心我被人掉包,你不是更应该担心李稷么?”
他瞥了一眼嬴抱月腰边的巨阙剑,眼神讥讽,“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吧?”
嬴抱月一怔,她的确还没见过李稷的脸。
淳于夜看着她的反应,语气嘲讽,“一个脸都不敢露的男人,你居然还敢相信,真不怕他哪天弄死你。”
嬴抱月沉默了一下,“他和你不一样。”
“是吗?”淳于夜的目光彻底冰冷了下来。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他不想再说,也不想再问。
“我和他本就是两种人。”
他冷冷丢下这句话,转身抓住自己战马的缰绳,淡淡道,“回去了。”
嬴抱月费力地爬出泥沼,但刚爬出去瘫软在地上没了力气。
她封印境界太久了,昨晚强制恢复,给经脉造成了损伤。不光是经脉,她体力消耗过度,之前全靠一口气撑着,现在这口气泄了,四肢就像灌铅一样沉重。
“咴咴。”
乌云走到她的身边,低下马头蹭了蹭她的脸颊。
“谢谢你,”嬴抱月伸手摸了摸的它的鬃毛,抓着马腿费力地站起来,“等一下,我马上就能恢复。”
淳于夜骑在马上,听见身后的动静,他冷漠地望着前方,一动不动。
身下的战马不安分地撅了撅蹄子,淳于夜皱紧眉头,一把拉紧缰绳。
“行了。”
嬴抱月喘匀了气,感觉恢复了一点力气,伸手拽住了乌云的缰绳。
她趔趄着往前走了一步,正想爬上马背离开,就在这时,她耳边却忽然响起一个幽幽的声音。
“不要走。”
嬴抱月正要上马的腿僵在半空中,怔怔回过头来。
那个声音细小,稚嫩,却无比清晰。
就像是一个小女孩站在黑暗中向她呼喊一般。
“嬴抱月?”
淳于夜强忍着不回头,但察觉嬴抱月迟迟没有上马只是一直回头盯着身后,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你在干什么?”
“淳于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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