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乌禅闾在路上耽误了点时间,没能亲眼旁观淳于夜的婚礼,但既然白狼王庭的替身那没传来什么消息,那应该没发生什么大事。
“翟王殿下的婚礼应该顺利结束了,”乌禅闾恭敬道,“婚礼上两场对战双方一胜一负,听说须卜家的人都很满意。”
“哼,”云中君淡淡道,“那就好。”
“阿夜他一直是个识大体的孩子。”
乌禅闾咽了口口水,看来他猜得没错,淳于夜这次的婚事果然也有他师父的手笔在里面。
怪不得淳于夜这次会这么乖乖听话呢。
“师、师父,您这次叫我回来有什么事吗?”
乌禅闾问道。
他原本在禅院算是流动人员,并不是一直呆在外面。只是他兄长乌禅胥是前秦分堂的堂主,原本常年呆在前秦,结果乌禅胥经过云首峰那一战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整个人算是废了,只能当个传话的傀儡。
前秦分堂那边缺人打理,他从西岭雪山出来后收到传令让他去前秦分堂镇场子,结果他刚走到半路,却又收到传令让他立刻回西戎。
他从后辽跑到前秦,又跑回西戎,憋了一肚子火,只是面对师父,他也没哪个胆子抱怨,只能低三下气地问道。
“哼,是不是要你从前秦回来,你觉得不服气?”
乌禅胥手臂上的瘤子跳动了一下,乌禅闾浑身一凉,整个人猛地趴在地上,砰砰磕头。
“师父!弟子绝无此意!”
虽然乌禅胥手臂上的那颗眼珠已经炸了,但他却莫名觉得有眼睛在上面在盯着他。
云中君沉默着不说话,乌禅闾顿时心惊胆战,磕头的声音更响。
“行了,别磕了,我知道你忠心。”
等地上见了血,云中君才开口制止。
“我把你从前秦叫回来,倒不是觉得你不配当堂主,”他淡淡道,“只是前秦分堂已经不需要再去人了。”
乌禅闾闻言心头一跳。
为什么?
只有他们这些心腹弟子才明白,他们师父在前秦布了一局大棋,就快到收网的时候了。
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怎么会不需要人呢?
“想知道为什么?”
乌禅闾下意识地点头,点完头才发现自己行动草率了,又惊恐地趴到了地上。
“行了,告诉你也无妨。”
云中君淡淡道,“因为我现在就在前秦的分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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