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瞧不出区别吗?也许你很适合读书。”
“太晚了吧。现在也没什么时间。”九方泽打量上面的字,又喝了一口,“学了也没什么用。对了,莫医生,你留过洋吗?”
“啊。没有。差点去了……但还是没舍得走。呃,你也悠着点。这东西看山谷和我们的烧酒别无二致,酒精度是很高的。”
“没事,我心里有数。”说着,九方泽盖回了盖子,把剩下的酒随手装进兜里,“以前经常被迫参加各种应酬,一直扮演挡酒的角色。后来更多时间留下来陪大小姐,才是喝得少了。不过……”
“不过?”
“不过也和府上的禁酒令有关。”他说,“曾有伙计喝酒误事,差点把宅子点了。那时候老夫人虽然还未变成那副模样,可虞府的构造,你是知道的。那些上了年纪的老木头很易燃。幸亏发现得早,没有酿成大祸。”
“那就好。”
莫惟明没有追问那位闯祸的伙计怎么样了。兴许不要追问更好,他明明也知道答案。两人无声地看向海面。雾气更重了,分不清海面和天空的界限。到处都灰蒙蒙的,眼睛只能看清近在咫尺的东西。
一丝压抑。一丝窒息。
“既然今后会同行……我还是要告诉你。”
果然,顶着大雾,又放下大小姐追出来的九方泽,有另外的话要说。
“你说吧。我做好心理准备了。”
“在很多年前,大小姐,曾接受过莫医生的手术。”九方泽停顿了一下,纠正道,“我是说您的父亲。那时候我们都这么称呼他。”
“嗯,我能听明白。”
虽然感觉上有点奇怪,但莫惟明接受了。让莫惟明更不习惯的是,九方泽的语气又生分起来。换句话说,是蒙上了不必要的尊重。那种尊重未必是因自己而生,好在莫惟明不至于计较这个。
“我也知道这件事。”他说,“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很多年前……我还是实习医生的时候,在一个值班的夜里,你带着大小姐来。那时候我就知道了她的情况,也隐约猜到,可能与法器有联系。只是我还没想那么多。你现在这么说,那些线索倒是串在了一起……我竟然没有很惊讶,反倒有种意料中的感觉。”
“我也记得您。所以,一开始我对你万分戒备。”
“哈哈,你让我不要说出去。”莫惟明干笑两声,“我才感到后怕呢。毕竟后来知道,你为虞府工作的手段,也相当残酷。我还真是逃过一劫呢。”
“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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