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京墨伸手揽住她的腰肢,薄唇凑上她的脸颊,喃喃道:“你是知道的。”说着,就要来扯她的衣领。
落葵一下子推开他,慌张的捏住衣领,又羞又怒道:“京墨,你干甚么。”
“阿葵,你迟早都是我的人,迟一日早一日又有甚么关系呢。”京墨却不依不饶的贴上来,呵出的气息愈发灼热,眸中的欲望烧的落葵身子微颤,躲闪不开。
就在此时,窗下闪过个人影,随之响起沉沉的敲门声和丁香的轻声细语:“主子,药煎好了。”
听得这一声响动,京墨忙松开了手,神色慌张的立在门边儿,手足无措起来。
药,落葵心间一晃,心知这是丁香有话要说,便拉开门,冷冷瞟了京墨一眼,接过丁香手中的白瓷粉彩芙蓉大碗,里头半碗黑乎乎的汁液微微晃动,她皱了皱眉,咬着牙一饮而尽。
借着捏着帕子给落葵擦拭唇边的功夫,丁香附耳低声道:“主子,那姑娘醒了。”
落葵不动声色的点了下头,回首若无其事道:“京墨,你去一趟具山房罢,我想尝尝那的糖醋熘鱼了。”说着,她伸手递过去两锭银子,笑道:“再瞧瞧旁的稀罕吃食,一并捎回来些。”
京墨顿时大喜,接过银子,盘算着叫曲莲一同吃饱喝足,再回来。
屋内轻烟袅袅,是安息香的味道,床幔已经高高束起,小姑娘靠坐在床头,勉强欠了欠身,虚弱道:“灵芝叩谢恩人救命之恩。”
落葵在床沿坐下,望住她一双稚气的眼眸:“你叫灵芝。”
“是。”灵芝缩了缩身子,怯生生的点头。
落葵温和笑道:“你不要怕,可否告诉我究竟出了甚么事么。”
灵芝登时红了眼眶,颤抖着身子欲言又止,实在是怕极了的模样。
落葵握住她汗津津的手,和缓一笑:“你不要怕,我既然救了你,便一定能护得住你。”
灵芝沉默良久,能听得到她从急促到平静的呼吸声,她抬眼,望住落葵令人心静的眸光,怯生生的开了口:“我,我一直被关在一个大宅子里,里头有好多与我差不多大小的孩子,有男有女,听里头管事的人说,我刚出生不久就被买回来了,他们给我起名字叫灵芝,每个月圆之夜,便会有可怕之事发生,后来比我大的孩子越来越少,说是被送出去了,后来我也被送出去了。”她声音渐低,最后呜呜咽咽哭的惨痛。
落葵心下不忍,抬手擦干净她的泪,温言道:“是甚么可怕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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