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梦境竟是如此真实,像是自己曾经历过,这话像是自己曾经说过,是那种刻骨的真实。
“那不是普通的婚约,是你世伯和我父亲定下的婚约,谁也改不了。”那男子拉住那姑娘的腕子,直直望着她的眼眸,眉心紧蹙道:“你说,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那姑娘低垂了眼帘轻笑一声:“我以为,嫁与谁都一样,都不过如此一生罢了,若因一纸婚约和你父亲翻脸,赔上整个南方,着实不值。”
“你,嗨,”青衫男子恼怒之下,衣袖重重一甩,桌案上的东西悉数摔在地上:“我愿舍弃一切,你也不愿与我搏上一搏吗,你从前不是这样说的啊。”
“搏,”那姑娘冷笑一声:“我拿什么去搏,拿我南方数百万子民的性命去搏吗。”
青衫男子退了数步,直到退无可退,红了眼怒道:“你睡了这么些年,连禀性也变了吗。”
姑娘依旧稳稳坐着,淡淡道:“我原本就是这样的禀性,你不知道么。”
青衫男子颤声道:“可在九婴族中。”
“在九婴族中是逼不得已,”那姑娘打断他的话,淡然道:“我不会放在心上,你也不必在意,不用因对我心怀愧疚感激而来娶我,更不必因此忤逆你父亲,从此我与你再无瓜葛,你可以安心的想念芜花,亦可以安心去娶旁人。”
青衫男子紧紧盯着她的脸庞,良久,却低笑一声,一把拉住她的腕子,不顾她的挣扎反抗,将她按在了床榻之上,因用力过度,在皓白玉腕上箍出暗红色的指痕,他眸光灼灼的盯着她的朱唇,不由分说的便吻了上去。
落葵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慌乱不堪的抬手去捂自己的双眸,却赫然发现被按在床榻之上的人竟然是自己,两只细腕被那男子的左手高举过头,紧紧按住,而右手窸窸窣窣的攀上她的衣领,几下便扯开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那男子在她耳畔温言细语:“原来,你吃起醋来这样的蛮不讲理。”
落葵只觉一张脸热辣辣红彤彤的烧着,不住的扭动身躯,想要从他身下挣脱出来,却只觉一只滚烫的手在她的身上缓缓滑过。
她又羞又怒,浑身战栗不止,豆大的泪划过脸颊,流到那男子的唇边,冰凉的泪陡然惊醒了他,忙不迭的离开落葵的身子,颤声道:“我,我。”
落葵扯过床榻上的锦被衣衫不整的身子,抬手重重甩在了他模糊不清的脸上,脸色青白隐含怒意的恨声道:“滚。”眼看着他含泪离开,她再度抑制不住的淌下泪来,顷刻间便将锦被浸湿,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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