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想与我说一说当年么。”
半夏脸上的笑意微凝,饮了盏茶,淡淡道:“说什么,我与你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她微微一顿,倏然笑道:“莫非你要我说一说当年。”
落葵笑道:“自然是说当年了,说一说当年子苓师兄的本命金精是如何到的昆布手中,说一说封印大阵的阵眼之物是如何毁掉的。”
半夏沉声一笑:“不错,都是我做下的,你能奈我何。”
一丝红芒自落葵指尖跃出,缠上半夏的脖颈,将她吊在半空之中,她登时脸色惨白,呼吸窘迫起来,见她手脚渐渐发软,无力挣扎,那丝红芒才隐匿不见。
她旋即重重跌落在地上,不住的喘着粗气,落葵蹲下身来,望着她笑道:“从前我或许不能奈你何,但如今我孑然一身,了无牵挂,自然可以让你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的修为,若要令你神形俱灭再无轮回,任谁也是拦不住的。”
半夏登时瞪大了双眸,惨白着脸怒道:“你敢。”
落葵一把握住她的脖颈,笑道:“你看我敢不敢。”
半夏艰难道:“我没了性命,你也活不成。”
落葵手上一使劲儿,只见半夏登时软在了地上连连抽搐,她仰起头,笑得几乎流下泪来:“大不了我再轮回个千年万年,可你却永不存于世间,算起来我还赚了呢。”她缓缓松开手,看着半夏呼吸渐渐缓了过来,舒了口气悲戚道:“半夏,你想起子苓师兄时,会不会心痛。”
半夏躺在地上,气若游丝的微微喘息,良久,才凉笑起来:“你们都觉得子苓死的冤枉,可他至少奋不顾身的爱过谁,可我呢,我这一生,如同个牵线木偶,几时有人问过我想不想,愿不愿,若不是身为凤族帝姬,鬼才愿意去做什么太子妃。”她眼角缓缓凝出泪滴,在腮边划过,脖颈上一枚缀着的一枚羽毛五彩斑斓,随风微动。
落葵在她身旁躺下来,淡淡道:“若非为了子苓师兄,你早就死在我的手上不知多少回了。”她侧过头去,抬手一记红芒没入半夏的眉心,旋即凝神望住她,眼眸中有泪光微闪:“你记着,你的命,是子苓师兄换来的,有了这道蚀骨诀,你爱上旁人时便会心痛难捱,我要你永生不能再爱谁,永世忘不掉他。”
这二十年间,大事小事如流水过,皆与落葵无关,自她离了丹穴山,便与仙界再无往来。
落葵收了摊,趁着夜色赶回公主府,却见夜色蒙蒙间,水家的上空里冒出袅袅炊烟,她匆忙推门而入,只见二十几岁的苏子叼了根蒿子秆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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