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
这时,坐在另外一桌的中年男人身背一个方方正正的包裹,将点的最后一杯酒喝尽,正要离开时目光敏锐,一下子就看到了角落里痛苦的男子。
男子斟酌片刻后还是上前,轻声询问:“公子可是身体不适?”
男子虚弱地微微仰起头,眼眸寒凉的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人,在他仰头的同时盖在脑袋上的草帽也随之落在地上。
庆阿才脸色煞白,反应迅速见帽子掉落连忙将帽子盖在脑袋上,生怕被人认出身份。
男子见状并没有过多追问,正要离开,一只手却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袖子。
“救我!”
庆阿才没有抬头,声音沙哑又难听,手却死死的抓住,仿佛这就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男人本就是一名民间大夫,见眼前的陌生人求助于他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管,于是在他对面坐下,将手搭在他脉搏上,片刻后眉头微蹙。
“公子这是中了一种罕见的毒,此毒发作起来疼痛难忍,若不及时医治,恐有性命之忧。”
男子边说边打开药箱拿出银针消毒,只见他手法娴熟地将银针扎入穴位。
庆阿才头上一直冒着虚汗,直到银针扎入穴位后,虽然效果不是很显著,但痛楚减轻不少。
庆阿才在怀里掏出一两银子,将银子放在桌子上转身离开。
那名医者看了眼桌子上的银子,本想开口拒绝,抬头见人已经远去,这才将银子收了起来,离开了客栈。
庆阿才走上二楼的厢房,警惕的看了眼两侧没有人跟随,这才将厢房门严严实实的关上。
直到他进入了房间,整个人虚脱般的直接倚在门框边,面容惨白的从怀里掏出一张通缉令。
上面清晰的画着两个人像,分别是柳府二少爷柳子瑜逃走的母女二人,庆阿才双唇惨白,无力的将画像松开。
明日午时正是柳百万众人斩首的日子,也是他爹斩首的日子,此时已经宣扬了出去,颁发了圣旨。
当初柳家带兵攻打皇宫时,并没有波及到紫黎城,一是因为紫黎城天气阴晴不定,二是存在边界处不宜攻打。
但柳家即将行刑的事情,已经不是秘密,庆阿才握紧拳头,他必须得做点什么,可是以他一人根本做不了任何事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另一边,上京城,现在已是傍晚,夜幽幽听话的跟着父亲在竹林院,学着更加全新又晦涩难懂的古医。
没过一会儿,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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