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大哥,以便带领大家前行!”台下有人呼应道。
“带头大哥不但应该具有强大的号召力,还应该具有比其他人更深的信仰。”林木说道,“信仰之深浅,或许不太好判断,然而从入门时间上可以看出大致的端倪。”
接下来,林木宣读了一个鬼徒名单,按照跟无迹门建立联系的顺序,他排列第一,界主羌句岂则排在第五。
宣读完名单,林木笑吟吟地看向一干鬼徒,指望有人就此推选他为老大。
羌句岂却立马开口说道:“老林,你所念的这个名单,无非是咱们这些人加入鬼修队伍的顺序,与信仰之深浅没有太大的关系。早加入鬼修队伍的,未必信仰深,而晚加入鬼修队伍的,却未必信仰浅。信仰之深浅,完全存乎一心,不在时间之早晚。比如说,我以界主之尊加入鬼修队伍,在一般人看来绝对不可理喻,而我却毅然决然地加入了,这说明什么?说明我将鬼修置于其他任何事情之上,其中所彰显的信仰之坚定,不言而喻。”
“界主大人此举,着实令人敬佩。”林木回应道,“我也拿自己举个例子吧。十多年前,有个名叫时迁的家伙,发现了我的手下那些鬼徒的操作,于是对他们穷追不舍。我那些手下穷极无奈之中给我传讯,我闻讯之后勃然大怒,不惜亲自出马,来灭杀那个不识时务的捣蛋鬼时迁。”
羌句岂笑问道:“老林,你这样的举动又能说明什么呢?”
“我想用行动表明,谁跟咱们鬼徒作对,那就是咱们的死敌。”林木咬牙切齿地回应道,“那一次,我跟我的手下将那个家伙追赶到檀渊,就是在这里围剿的他。我之所以倡议在檀渊召开鬼修大会,就是为了纪念那一次的战斗。”
“那个时迁,你们最后是如何处置的?”羌句岂问道。
“本想打杀了他,怎奈那个家伙有些诡异,所使用的兵器是一个腰鼓样的东西,他把一根绳索甩来甩去地击打那个腰鼓,使得那个腰鼓没有规则地四处乱窜、乱窜之中进行攻击。我当时没有对付那个腰鼓的有效手段,因此只是把时迁打成重伤,并没有当场结果他的性命。不过,在我看来,他受了那么重的伤,肯定无法存活,至于死在了哪里,我却不得而知。”林木回应道。
他这些话,处于隐身状态的章轩听得一清二楚,同样处于隐身状态的柴进也听得一清二楚。
得悉了时迁遇害的真相,柴进由不得勃然大怒,恨不得立即上前将林木击杀。然而,尚存的理智告诉他,他如果真的这么做,那无异于以卵击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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