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中之刻字,已被血水浸染,呈现赤色,单以字迹而论,确看不得出乃是出自女子之手。短短数字,笔力苍劲,独具一格,可见此人邪意霸道,生性跳脱,难以常理定论。
慕琴道:“此女精通书法,字可扰神,久看细捉,可乱人精神。”
言罢,便以拂尘轻扫,将字迹均毁了去,船板上溅起火花,这艘铁船做功精妙,外覆有铁皮,寻常船只,如此用料,只怕浮不起来。
故铁皮之下,木材选料为以轻盈坚韧为主,如此一来,虽外观为黑铁大船,总体重量,却远轻与其余船只,兼具坚固、轻巧灵活诸多优点。
慕书字迹尽毁,李长笑推测,刚刚万金船中所遇之人,某人便是慕书,她暗中注意到慕琴,更猜到后续发展,故在此刻字提醒,扰人心神。
慕琴点头赞同,二人轻轻一踏,施展轻功飞向别船,发现每一艘铁船,均刻有小字,位置却大有不同,或是在船杆,或是在船板,疑惑着船头、船尾……诸多地方。
回到第一艘铁船,李长笑不免思忖,慕棋、慕书均已出现,想来那“慕画”也不久矣。慕琴问道:“在想什么?”李长笑朝向慕琴,“慕棋以棋盘弄山弄水弄风,慕书笔力精湛,轨迹难测,慕大仙长,你琴技如何?”
慕琴心想,这厮倒真雅致,尽是想些有的没的。她点头道:“就以琴棋书画而论,我确精通曲艺,只是多为肃杀,且…自脱离慕府,已许久未碰。”
二人截一艘铁船,又朝西北航去。大海渺茫一片,四像不显,难辨方位,慕琴道行深,可推算风水定方位。便是李长笑,也可掐指一算,以祸福为基,策算天下之事,其他事准确与否,不敢大言,但东西南北四方位,是万不可能出错的。
只是慕琴已在策算,他便不再显露拙手了,铁舟缓慢航行,约莫耗费整整一日,才渐回正途。相比从前住那狭窄小屋,这艘黑铁大船宽敞得多,且物资极多,诸多奇异果实,饶是李长笑与慕琴,也少有见过。
让李长笑大喜的是,船舱夹层中,足足藏有十余桶美酒,那香味绕鼻,让人流连。舀上一口尝尝,果香四溢,乃是果酒。
越是海行,储备酒水便越多,得此发现,倒真便宜了李长笑。
以船内物资而论,满打满算足够撑到靠岸,却说那船中,却也别有一番探索价值。每到夜间闲暇时,李长笑便会四处闲逛。清冷淡漠的慕琴,常常瞥一眼便自顾自打坐,这已成习惯,睡觉、休息均以打坐代替。
却终究破功,不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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