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书落地后,慕棋心想,“慕书身中拳毒,毫无修为可用,她直直跳下尚且无碍,我若跳下去,定也可无碍。”
旋即轻轻一跃,径朝洞坑里跳去,那坑洞漆黑一片,随着下落,骤风自脸上剐过,发丝飞舞,明明以肉眼望去,此洞并不算深,却久久没落地。
慕棋并非愚笨之人,知晓此坑另有门道,若不加以应对,真有可能摔死了去!心下正紧张,准备调动灵气御空时,突有一阵清风自下朝上轻轻吹拂,化做无形力道将他托住,使得身体轻盈如鸿羽,慕棋这才明白慕书为何无恙,原来也是有这缕清风托底。
慕棋心道:“虽是小事,此人却愿意顺手助我,我与他终究并无大怨,我看此人心性豁达,实乃可深交之人,唉,罢了罢了,我慕棋胸有天地,又岂能拘泥仇怨之间,此前不快,就此作罢了吧。”
他有这番感受,并非是一朝一夕,突然转变,而是与李长笑相处久了,见他为人处世皆值得称道,颇具自己风格,早已暗生敬佩。
脚尖点地,慕棋站稳,环顾四周,见李长笑、慕书就在身侧。他朝李长笑拱手道谢,李长笑笑着摆摆手,表示不必客气。
四下漆黑,并非是黯淡无光的漆黑,三人均是修士,夜视并不算难。但在此地,纵使聚精会神,尤只能看清身前三丈左右,再远便是漆黑一片,好似一道黑色幕帘,紧紧包裹了四周,遮挡了目光。
慕书趴在地上,拍去灰尘,紧盯着地上纹路,冷汗直流,道:“好险,此洞名为崖万丈,是类似镇运器之物,这底部又刻有数道高深阵法,分别为禁灵、加重、等大阵。好在阵法失效,否则触不及防,我等非摔死不可。”
慕棋闻言也是后怕不已,看来前路还藏诸多艰难险阻。他抬头顺着洞坑望去,单单以肉眼或术法探测,此洞坑实不算深,但一但跳入其中,便仿佛落入一道深不见底的悬崖,在灵气未曾枯竭时,修士可御空抵御,但洞坑底部又刻画大阵,若阵法正常运转,怕是闯洞者大多摔成粉碎。
幸运的是,此处阵法早五百年前,便彻底失去效用。三人整理情绪,又一同朝深处探去,沿途多见阵法纹路,且均是极高级阵法,可见此地设防严密,令人咋舌。鼎盛之世时,有能耐强闯此地者,绝不超过十人。
穿过几条狭道,但见墙壁上挂着一条藤蔓,藤蔓上悬着各色葫芦,散发独特光晕,慕书大喜,这便是道果所在。慕府创立无数年,所窃道果不计其数,有优有劣,自不能全都一概而论。
“此藤为天青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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