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真觉得白衣是错。只是若不还嘴,被少爷记恨在心,回去定要被打死不可。
王宝宝在族中长辈眼中,虽乖巧至极,但在奴仆眼中,却是一尊恶煞。四人呆立原地,手足无措,只能尽量待王宝宝好,尽量去补救。
然王宝宝记恨在心,心道:“四个狗腿子,回去后非杀你们不可。”面上也尽是冰冷,连带对那独孤娄,也大是不悦,一句话也懒得与他们说。
独孤娄邀请几人入村招待。王宝宝冷笑一声,反倒不愿意入村了,让福禄寿喜在附近扎营。
福禄寿喜照做,想尽办法去讨得主子欢心,但四人实不知的是,王宝宝在心中,已然宣判四人死刑,此刻极尽讨巧,最后也是枉然。独孤娄看在眼中,只喃喃笑道:“年轻人,没能勘破世间之真理啊。”便笑吟吟回了村里。
傍晚,村中烧起篝火,摆起了晚宴,那不算小的村落,竟颇为热闹愉悦。烤肉、美酒的香气飘来。
村口处的福禄寿喜、王宝宝,皆咽下一口口水。狗福道:“少主,不如咱们进去吧,讨问条山路,我们好出去。”王宝宝实也嘴馋,但少爷脾气上来,便怎么也放不下了,且若换人劝告还好,偏偏说话之人,是他最瞧不上的奴仆,焉能听取意见?心中满腔怨言,全记在四名奴仆账上,只等回了王府,好好炮制四人。
如此过了一日。五人干粮已经吃完,腹中空空,饥饿难耐。又见村中晚宴热闹欢腾,福禄寿喜恨不得入了村中,畅饮美酒,畅吃美食。但碍于主子,怎么也开不出口。
王宝宝怨气愈大,本以为纵然自己不去寻出路。家中长辈也定会派人入山找寻。这一日过去,也该寻到自己,好带自己回去,不曾想遥遥无期。
好在晚宴结束,村长独孤娄顿来五份菜食,一人一份,有菜酒、果肉、荤食,虽种类齐全丰盛,但份量却不多,刚够各自吃饱。王宝宝委实饿得难受,但受不了独孤娄的态度。坚决不吃,他不吃,四奴仆又怎敢去吃。如此拖了好久。
奴仆狗喜天人交战,看那菜食,直至流口水,平日在王府,也绝吃不上这么好。这可是主人家的粮食。又见那村长,足足端来了五份,显然有自己那份。当下好生抽搐,这当口,若与少主吃同样的食物,日后定又有重罚。就这般直勾勾看着,最后腹中馋虫,着实忍不住,爬上了脑,狗喜便一想:“管他娘的,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少爷便是收我这条命,我也认了!”结果自己那份,狼吞虎咽。
福、禄、寿三奴见此,心中又惊又怒又喜,惊、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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