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如意被横抱入怀,大觉那人手掌宽大有力,肩膀宽厚。王如意执政多年,气场强大,身段比大多男子,都高得几分,绝非小巧倚人的弱女子。但此刻入怀,相比之下,但正显得小巧倚人了。
心神不住一震荡漾,满心舒适安逸,脚尖紧靠,双手也不敢乱放,老老实实,“安置”在腹部。一世女帝,竟如此拘谨。偏又无限柔情蜜意,以至于连来寻李长笑,是想说何事都忘记了。
又想起扁祸适才,好似说“一夜”二字,心想这样抱自己一夜,心中既是期待,又是羞赧欢喜,强撑一丝颜面,道:“你耍我们不成?”,语气中想尽量加上几分问罪、责问意味。但话出口时,却不知怎的,变作了柔柔糯糯,底气不足的声音。
扁祸冷笑两声:“这病,你得病不自知,那小子看病而不知,只我能医。”李长笑道:“如意,这老先生医术非凡,我们且听他的便是。”心紧王如意安危。至于扁祸是否在骗自己。李长笑实觉不可能。
扁祸奉医为道,一生都在行医,这种人最是偏执,最是古怪。偏偏最是纯粹,凡涉及医病之说,扁祸绝不会开玩笑逗乐。
两人早在较量之初,李长笑早便在心中,暗暗承认自己医道,远远不如这名老人。此刻听他神色虽欢喜,却严肃,更非胡话乱驺。
王如意喃喃道:“你都这般说了,我又能怎般嘛。”当即不再反驳,面上涨红一片。只两人分离很久,上次这样抱着,还是剥名之刑时。当时王如意手不能动,脸被污泥遮挡,狼狈至极。如今倒是娇艳欲滴,香气缠鼻,反倒不知双手放在哪儿,心中还是拘谨万分。
王如意忽意识到,身侧还有两名侍卫,强压羞赧意,道:“你们且退下吧,朕在这里很安全。”侍卫见女帝神色不对,哪敢久留,当即快快退走。
侍卫离去后,又因夜渐深沉,两家医馆外已无人迹。仅扁祸、李长笑、王如意三人,王如意稍稍大胆,头便朝胸膛靠去,手指悄悄点了一下李长笑。见李长笑并无反应,又点数下,最后改点为摸,出言调侃道:“身子倒挺结实,比朕的三千后宫结实多了。”
扁祸道:“胡说,你有个屁的后宫。”王如意这话,本是强撑面子,被揭穿后自是恼羞成怒:“朕国大家大,怎就没后宫了?”扁祸冷笑两声。
王如意心一咯噔,先前可是见过,这怪老人看病断因的高超手段。倘若真说个所以然来,自己岂不颜面不保,当即急忙岔开话题。
李长笑抱着王如意,自是那医铺子也收不得了,扁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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