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又喜又羞,还夹杂几分恼怒。她全然想通,知道这位讨厌混蛋,定然全然袖手旁观,看着自己一步步赴了险境。
想起次次相见,好似均是如此。张茉脸上流露出女儿加的娇嗔神态,好是诱人。想着自己堂堂武学大宗。江湖上,即便莫名成了“女魔头”,但何人不敬她,怕她,独独在李长笑面前,将那脸面丢尽。
逞威风时,没见他出现。一旦落难,越是狼狈,他便越是出现。难道就乐意见自己出糗不成?片刻间,无数杂思涌上心头,最后脱口骂道:“你好讨厌一人。”
花白白听后,更觉浑身舒畅,想道:“这女魔头无计可施,反撒起娇么?这声音柔柔糯糯,叫我都想捏她几捏。”
李长笑道:“我用心良苦啊。”将天机泄露,将一路旁观,看到的趣事一一说来。当然,在李长笑口中,张茉被擒,也是趣事之一。说及张茉威风凛凛,喝退群雄,群雄围在石宫外无计可施时。张茉俏脸一红,心道:“当时确是威风,可不久就狼狈了。”
两人交谈声甚大,但拜花教众人,却全好似没听到一般,全无半分反应。张茉听到李长笑说起福祸之说,登时信了三分,心中对李长笑那“见死不救”“买友求财”的怨念,便也少了三分。但还是用最大力气,狠狠报复李长笑。牙齿咬着他的手指,左右锯咬。眼神满是娇嗔、警告意味。如若旁人在场,只怕误解她在撒娇。
李长笑喂张茉吃食,张茉除却羞赧难止外,心底郁意已经尽去。李长笑问起她武学造诣。张茉将九转回春功之事告知。
张茉道:“你若想学,便拜我为师。”两人几百年的交情,实非旁人能比。相处起来,更百无禁忌。李长笑道:“你徒儿都怎么对你的?我拜你为师,不怕我学得神功,转头便欺师么?”
张茉心道:“呀!你这一说,我是万万不能教你了。我已好多逆徒,再多你这一个,我可承担不起了,别的徒儿还好,我总归打得过,可你满腹坏水,我还打你不过,引狼入室,引狼入室。”两人一通打趣,齐声发笑,心情俱是不错。
李长笑笑道:“你怎么尽收欺师之徒,好没眼光。”张茉瞪他一眼,娇嗔道:“人心善变,我怎能识全,你又说风凉话。”却不生气,反想起自己徒儿遍地,可唯一能真心交托,愿意真心交托之人,也不过眼前一人而已。张茉历经的背叛远比常人多。
李长笑道:“这拜花教,似与极恶宗有关,你惹他们了?”张茉一愣,想起这万仙填海后,百年间的好些事情,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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