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乐安没有城池?
朱瞻基命大军原地驻扎,随后着人去打探情报。
是夜,探子回归,将汉王府的情况如实禀报。
朱瞻基听后,都给整无语了:“搞什么啊,他这造反怎么跟过家家似的?”
李青却是长舒一口气,不管怎么说,没闹出大乱子就好。
能这样不费一兵一卒,已是最好不过。
……
大军休整一夜,次日挺进乐安。
汉王府被围得水泄不通,朱瞻基翻身下马,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进王府。
王府上下,跪得整整齐齐。
“朱高煦呢?”朱瞻基直呼其名。
“回皇上,汉王在后院厢房。”汉王妃颤声解释,“汉王已经深刻意识到错误,将自己绑了起来。”
朱瞻基扬了扬下巴,“李卿,你去将他带来。”
“臣遵旨。”李青拱了拱手,走到汉王妃跟前,“劳请王妃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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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老子,有种放开老子,李青你他娘当初没少收老子的金……”朱高煦干张嘴,一个字儿也蹦不出来,气得青筋直冒。
李青讪讪道:“皇上,汉王已授擒。”
朱瞻基斜睨了李青一眼,清了清嗓子,喝道:“朱高煦,何故造反?”
“……”朱高煦怒视朱瞻基,虽然一个字儿没说出来,但从口型判断,说的肯定不是啥好话。
朱瞻基伸了伸懒腰,突然觉得意兴阑珊。
于是,瞥了于谦一眼。
于谦看到皇上示意,立即站了出来,但他没读懂皇上的意思。
李青上前低声道:“皇上是让你骂汉王。”
这样么……于谦点点头,来到汉王身边。
“汝今所行之事则可恶也,而令吾所气愤!”于谦尝试着骂了一句。
朱高煦眼睛瞪的溜圆,都要气炸了,但朱瞻基却不满意,“于谦,你是永乐十九年的进士,就这点儿墨水吗?”
于谦回身拱了拱手,再转过身时,已是喷子附体。
毕竟是做过都给事中的人,曾经当过言官,骂起人来自然手拿把掐。
于谦正词崭崭,声色震厉:“汝行此不义之事,不怕五雷轰顶,死于非命吗?
汝勇悍无赖,非但不忠,且叛父,汝良乎?
汝无君无父,人哉?非人哉!
察汝之行,莫如豚彘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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