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二意。”
一听他这么说,李青便明白他这是又放纵了,淡淡道:
“太上皇有言:一个人管不住自己的嘴,那么他将一事无成。”
“你……!”朱佑樘怒火中烧,却不敢反驳怒斥,这话是他爹说的,他这个儿子如何驳斥?
姓李的,欺朕太甚……朱佑樘强压下心中怒火,索性不搭理李青,转而关心父皇身体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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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偏殿。
朱厚照托着下巴,嘴巴咬着笔杆子,任凭侍讲唾沫横飞,他充耳不闻。
他这个太子,跟当初他爹一般,并未住在东宫,而是在乾清宫偏殿住下。
同样的待遇,境遇却很不相同,朱厚照住在乾清宫,是因为朱见深不舍孙子,朱佑樘也不舍儿子。
许多时候,朱厚照都是跟父皇母后一起睡的,爹娘睡两旁,他睡正中央……
这是弘治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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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带矜庄,徘徊瞻眺;孤陋寡闻,愚蒙等诮;谓语助者,焉哉乎也。”
杨廷和吁了口气,问:“太子殿下可知这最后几句的意思?太子,太子……”
朱厚照猛地惊醒,讷讷道:“什么?哪几句?”
“束带矜庄,徘徊瞻眺;孤陋寡闻,愚蒙等诮;谓语助者,焉哉乎也。”杨廷和重复了一遍,“太子可知?”
朱厚照摇头:“不知。”
“……昨儿才讲过,太子殿下你再想想。”杨廷和黑着脸,语气严厉。
连皇帝都会挨喷,太子哪能免俗?
杨廷和有资格批评。
他是老师,朱厚照是学生,虽说一个是臣子,一个是储君,但在讲课期间,是可以不用避讳这层身份的。
当然了,体罚什么的却是不行。
可以批评,但不能打。
面对杨廷和的批评,朱厚照却丝毫不惧,反驳说:“杨老师,你这样不对。”
“是吗?”杨廷和呵呵,“还请太子明言。”
朱厚照摇头晃脑道,“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论语有云: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是以谓之文也;
今我不知,老师如此,明我不知,怎敢不知?”朱厚照小大人般的叹了口气,“怕是要不知也知了啊!”
他反问,“老师如此,可对?”
杨廷和呆了呆,悻悻道:“自是不对。”
这样的太子, 真是让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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