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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打人还挺疼……王守仁吃痛,苦笑道:“殿下之前不是说见过他了吗?”
“嗨~今时不同往日嘛,听人说那唐伯虎现在出名着呢,一画难求啊!”朱厚照拿肩膀撞了他一下,“去看看怎么个事儿?”
“要去你去!”
“你不去?”朱厚照诧异,“当初他科举前,不是还去过你家嘛,你们也算有些交情,故人回来,岂有不去拜访之理?
科举舞弊案本就不实,完全不用避嫌。”
王守仁道:“我只是不想跟殿下你一起去!”
“哎哎哎,这话就伤人了啊!”朱厚照不满,“君子朋而不党,小人党而不朋,可咱们不一样啊,可以又朋又党,你是臣子,我是储君,待我做了皇帝,你我既是君臣,又是朋党……”
你可真敢说啊……王守仁满脸黑线。
这话也就是朱厚照了!
大明独生子,果真任性……王守仁无奈,虽知这些话即便皇上听了也不会生气,却还是提醒他,“太子殿下还请慎言。”
“下次一定。”朱厚照讪讪一笑,怂恿道:“走啊,一起。”
“谁跟你一起啊?”王守仁翻了个白眼儿,毫不留情,“我是皇上的臣子……”
见一太监迈着小碎步进来,他止住了话语,起身道:
“微臣告退。”
“哎哎哎,别走啊,王守仁你给本太子回来……”
王守仁不理,径直扬长而去。
朱厚照暴怒,骂道:“这厮越来越过分了,都不把孤这个太子放在眼里,气死我了……”
刘瑾见状忙表忠心,他跟着愤怒,阴恻恻道:“殿下,单凭他这般目无殿下,就能治他大罪。”
“哦?”朱厚照目光移向他,玩味道,“他是谁?”
“他……”刘瑾卡壳,他刚来没几天,只知道那是太子伴读,并不知其名讳,“王伴读?”
“这个答案不严谨。”朱厚照摇头。
刘瑾心思灵巧,忙道:“殿下是储君,他自然是皇上、殿下的臣子了。”
“哎,对喽。”朱厚照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刘瑾不由得受宠若惊,心花怒放:这这这,未来可期啊!
却听朱厚照又问:“你是谁?”
“奴婢是教坊司使刘瑾。”刘瑾严谨的回答。
然,朱厚照却是摇头:“并不严谨。”
“奴婢……”刘瑾突然回过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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