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不齿于他!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朱宸濠简直要气疯了,他浑身哆嗦,暗骂: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娘的,靖难之役的戏本,未尝不会再度上演。
~
御书房。
朱佑樘正在批阅奏疏,时不时捏一颗果子放进口中,一咬满嘴的糖稀,疲倦的神色这才得到缓解。
“牙又不疼啦?”朱厚照拿起果盒,朝他瞪眼。
侍候着的小太监见状,忙无声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没大没小,真是宠坏了你。”朱佑樘有些愠怒,“干嘛去了啊,刚杨廷和还说你逃课来着,再如此父皇可真要生气了。”
朱厚照暗暗撇嘴,得意道:“父皇,儿臣可是做了件功在社稷,利在大明千秋万代的大好事呢。”
“你是又惹祸了吧?”朱佑樘好气又好笑,摇了摇头,继续提笔批阅奏疏,却是问也不问。
朱厚照不满:“你能不能尊重一下你儿子!”
“你尊重你爹了吗?”朱佑樘哼哼道,“父皇在忙公务,莫打岔,喏,这边都是批阅好的奏疏,你多看看,长长见识。”
“哎呀,我跟你说正事呢。”朱厚照夺过他手里的御笔,道,“我干的事比你这一书案奏疏加起来,还要重要一万倍。”
“厚照!”朱佑樘真的有些生气了,“即日起,就在乾清宫偏殿住下,不可出宫半步!东宫也不能去了!!”
“说完了吗?说完的话,该我说了哦。”
“……”朱佑樘又气又无奈,没办法,慈父当太久了,便是严肃儿子也不害怕。
“赶紧说吧!”
“藩王宗室繁衍惊人,未来定会牵累大明财政,儿臣想到了个切实可行的办法!”朱厚照说,“将宗禄改为永额,如此一劳永逸,父皇以为如何?”
朱佑樘呆了呆,继而心中大震,不可置信道:
“这是你想出来的?”
“真真是我想出来的,比上次牙刷要真多了!”朱厚照昂着脸:你就夸吧!
“此法却是惊艳……”朱佑樘肯定了儿子,沉吟良久,他脸上喜色逐渐敛去,叹道:“这样太狠了点,藩王宗室怕是不会答应啊!”
朱厚照不否认,道:“剜他们肉,他们自然不愿,不过……这由不得他们,只要父皇你强硬到底,他们还能造反不成?”
“不可胡说!”朱佑樘心中大跳,骂道,“当初靖难之役……究其原因就是建文削藩,你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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