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哀嚎:"啊啊啊啊!为什么大师姐在这里!你姐姐到底发甚么神经了!"
"还……不是因为学姐……”
原来,那天莫言奉了雪柔继父舒伯特的命令,为雪柔和陈东升安排约会,以摆平雪柔砸了东升主人车的事。
莫言和东升父亲阿博生,雪柔和东升,于电影院前分开的时候。
阿博生带了莫言去喝酒,又趁莫言上洗手间时,把药投放在她的饮料中。幸好那酒吧的老板娘,是莫言的熟人,提醒了她,要不然,她恐怕就被这五十多岁的糟老头,不明不白地糟蹋掉。
莫言装昏,被阿博生及他的保镳带到一无人的停车场,确认对方是真想带她去时钟酒店图谋不轨后,她才反抗起来。
穿着高跟鞋及旗袍的她,干起架来,一点也软弱。几下功夫,便把两个保镳干翻在地。
过了一天,她便收到阿博生的报案,诬陷她打外国大使。可莫言向警察交出录音备份,机乎把阿博生送进局子。
阿博生见得不了手,就动用压力,迫王锡安辞退了她,又封杀她。
要不是真的找不到任何一家学校收留,
在香港小有名气的她,也懒得去陈南芳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陈南芳是大家的梦想!"
"我也是独角马的孩子!"
"哪个女生能拒绝成为被独角马选中,拥有纯洁之心的少女?"(二十七岁的老少女)
她每当想起那时,当着周国栋的脸,说出那些虚伪,假大空,又难为情的话……
简直起鸡皮疙瘩。
雪柔万万也没想不到,引狼入室的人,竟然是自己……
在一另边,叶思仁在音乐室内,再次掏出银乐队的镇队之宝,长号,"满月的独角马"演奏给她看。
她一边惊叹独角马的美丽,却一边对思仁的表现,摇了摇头。
"完全不行,你根本不配演奏独角马。"莫言说。
"不,要是我脱掉这困手困脚的桎梏的话……哪怕是独角马,就连王锡安乐队的镇队之宝—龙神,我也不在话下!"
"不……看你完全是不懂喔。"
莫言抿嘴一笑。
此时,莫言掏出了手机,给思仁看了他被大烟控制下,毫无意识地疯狂演奏。
又说,
"人们嗤之以鼻的缺点,往往是他最大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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