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们有理这个原则,从缅甸身上割下来赏给他们。”
朱翊钧问道:“可据我所知,这几个宣慰司之间本身也有土地纠纷,如果再把缅甸侵占的部分和与他们有纠纷的部分还回去,只怕其中的矛盾会变得更大了,到时候……”
高务实一点没有跟皇帝说话的意思,就如同在和同学讨论一般,微笑着打断道:“那不好吗?”
朱翊钧听得一愣,然后微微变了脸色,再接着偏又哈哈笑了起来,指着高务实道:“务实啊务实,你可真是走一步看三步,利用他们也就算了,还要顺势再来个二桃杀三士?真有你的啊……不过,哈哈,这主意我喜欢。”
既然朱翊钧已经懂了,高务实也就不做解释,反而微笑着继续道:“各宣慰司方面可以用这个办法搞定,但云南内属土司方面却不能这么办。怎样调动这批内属土司,并且让他们如同昔日岑黄两家狼兵在臣麾下时那般尽心卖力,咱们也要有所措置才行。”
朱翊钧点头道:“不错,不错,这些内属土司的调用,历来麻烦最大。云南土司还不比广西那样单纯,听说这些云南土司最怕的不是朝廷,而是黔国公,嗯……沐昌祚现在去了洱海,恐怕这些内属土司大半会往洱海去。”
朱翊钧提到云南土司畏朝廷不如畏黔国公时,似乎略有些嘲讽,但提到沐昌祚的时候偏偏又语气如常,让高务实对他的心思有些想要探究探究的意思。
不过眼下不是探究这些细枝末节的时候,高务实只当不知,接过话头道:“这倒无妨,他守住洱海就够了,至于滇西土司,愿意跟他去守洱海也是好事。”
朱翊钧有些疑惑:“这又为何?云南土司的土兵虽然比广西狼兵要差一些,但他们本土作战,熟悉地理,我觉得跟随大军主力出动似乎更好?”
“这事儿可以分开来看。”高务实解释道:“从大军出征,看起来是挺好,但我汉兵大军主力必是刘綎、邓子龙二人领兵,他们两个都是江西人,可未见得能将云南土兵指挥得如臂使指。那些土司老爷所以服黔国公,是因为沐氏永镇云南之积威,刘、邓二人不过流官武将罢了,土司们可未必能服他们。
再有就是,有黔国公亲自坐镇洱海,滇西局面就稳住了,一来可以防备缅甸,二来也让滇西土司不敢生出异心、轻举妄动。况且缅甸也知道黔国公威名,一旦发现黔国公去了洱海,缅甸就少不得要把兵力往滇西方向倾斜,这对于刘綎、邓子龙二人从滇东方向出兵南下反击,也是颇有助益之事。”
朱翊钧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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