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生造’,只要密切注意就行了——很有可能成真。”
“成真?”刘守有愕然道:“横海公是说……他们真会?”
“四公主早几年就对高务实有意思了,这在宫里又不是多隐秘的事,当初那次情诗事件,知道的人总有十几二十个,虽然慈圣太后下过封口令,但你也知道,这宫里除了死人,封口是何其艰难。”
张鲸继续道:“而你这次弄的事情,咱家觉得恐怕也有意外的好处,那就是可能会让四公主产生一种感觉,即皇爷宠她得很,不会管她的某些私事。”
刘守有心中一动,忙道:“横海公是说四公主可能因此恃宠而骄,真的就……”
“她这个年纪的女子,正是春心蠢动的时刻……现在两宫太后已然还政,若是皇爷也不去管她,她就是做个高阳,咱家也不会觉得有多意外。现在的问题是,高务实这厮看起来却不是个贪念女色之人,而他又是外任,这次回京不过是个意料之外的事,若是他不上钩,那反倒就麻烦了。”
这话刘守有当然明白,毕竟张鲸也好,他刘守有也罢,搞这些事情的动机又不是为了打倒永宁公主,他们的目标都是高务实,要是高务实不上钩,他们自然也就白忙乎了。
永宁公主说到底,只是他们所发现的一个可以对付高务实的武器或者暗器罢了。
“横海公所虑甚是。”刘守有点了点头,试探着道:“那咱们是否要从中推动一二?”
“要是有这样的机会,那固然应该,不过这种事,咱们能从何下手?”张鲸摸了摸一根胡子都没有的下巴:“而且你不要忘了咱家刚才说的,得找个让皇爷瞒不住的机会才行。这事儿只要发生在宫里,哪怕就是有宫女內侍做了见证也没用,逼急了的话,你难道以为皇爷不敢杀人?
只有在宫外出了事,咱们才有机会把事情闹大,闹得皇爷没法压下去——杀几个宫女內侍来封口,对皇爷来说很容易,但要想随随便便杀几个文官什么的,这可就难多了。”
刘守有点了点头,又似自言自语,又似说给张鲸听:“也就是说,得让公主从宫里出来,然后去和高务实幽会,咱们再安排一番,最好是让一群文官‘碰巧’去撞破这场奸情,此事就成了铁案,哪怕是皇上,也翻不过来了。”
“想法是这个想法,但这可不容易得很呐。”张鲸叹道:“首先得让四公主愿意出宫,其次要让高务实愿意私下与四公主会面,最后还要让他们二人真有些逾矩的举动……否则要是你安排好了一帮子官员去撞破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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