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总之最后只是打一顿就给放了。
这样的文臣,说实话在那个时代已属罕见,因此高务实虽然是心学派的政敌头子,但对申用懋的态度却还不错。
不过,申用懋今天和他路遇却不是真正的偶遇,他是奉了父亲申时行的命来和高务实说明情况的。
情况无非也就两点情况,一是南京的弹劾风潮并非他和王锡爵的指使,现在他们二位已经在着手控制了;二是李成梁涉嫌向察哈尔售卖火药等违禁物资一事“疑点重重”,他认为其中有很大可能是布日哈图的反间计,建议高务实“明察秋毫,审慎处置”。
话说得虽然好听,但高务实知道,申时行这次的传话实际上相当于求和。
按道理说,南京的言官也好,其他官员也罢,弹劾谁都是他们自己的自由,甚至是他们的责任。对于这种事,不管是高务实也好,申时行、王锡爵也罢,都无权干涉。
当然,道理只是道理,现实却是现实。两位阁老不仅干涉了,还提前知会了高务实,原因当然是要消除误会,让高务实知道他们并不是要力保南察不失。
不保南察,如果连李成梁也不保,那就不是求和,而是投降了。所以申时行的第二个口信就是在倒卖火药一事上向高务实表态:李成梁我是保定了。
一软一硬,看起来申时行并不亏本,这不应该是求和才对。
其实不然。
南察也好,火药案也罢,本身都是心学派吃亏而实学派肯定要赚的事,申时行如果实力足够,应该两边都保住,这才算是和实学派打了个平手。
但申时行知道这是做不到的,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于是就有了申用懋和高务实的偶遇。所以实际上这就是一种被逼无奈的求和,否则一旦高务实出现“误判”,搞不好两头都要拿下,那心学派就很可能要吃大亏。
刘馨听完高务实的解释,不由笑道:“看你这么开心,莫非申元辅现在的反应正是你希望看到的?”
高务实坦然承认:“不错,这正是我要的。”
刘馨就有些好奇,问道:“为什么呢?如果拿下李成梁,将来对察哈尔一战的功劳你不就独得了?”
“我不缺那点军功,真的。”高务实叹了口气:“刚才不是还说了吗,再过几年丰臣秀吉被逼得不行就只能发动战争。你琢磨到时候打了起来,一听说日军头一波入侵朝鲜就是二十万大军,皇上第一个会想到谁?”
“你还挺自信嘛。”刘馨忍不住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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