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华的飞鸽传书,为何消息居然延误至此?
王平山有些尴尬的解释道,原本这道飞鸽传书是传到阜新,但阜新方面没有骑丁,只好派人临时往广宁送。在送往广宁的路上恰好碰上自己这一行人护送着一批物资前往阜新,故两路人一商量,就由他带队出塞找寻。
实际上出塞的远不止他这一队,而是共有十二个队,大家各自誊抄了一份飞鸽传书的原文带着,只是他这一队碰巧发现大量马粪,继而借此找到了大军位置而已。
茫茫草原之中,十二个队一共也就一百多人,能找到明满蒙联军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萧如薰来没来得及感慨,忽然发现帐外闪过一道红色亮光,刚楞了一下,便听到“咻——”的一声尖啸。
王平山猛然站直,语速极快地提醒道:“萧总戎,这是京华骑丁的遇敌信号弹,附近有大股敌军!”
“传令全军,敌袭……不!传令全军,就说哨探发现敌军接近,各部做好迎敌准备,但各军皆不得无令出击,违令者军法从事!”
传令兵刚应了一声要走,萧如薰忽然又补充道:“且慢,令外圈各军步战迎敌,战马等皆尽收拢,牵往南线内圈。立刻照办,不得有误!”
明满蒙联军立刻动了起来,而东边的蒙古联军中阿巴岱赛音汗正在大骂:“这群尿不出尿的东西,就算发现了又如何!”
古蒙古语里专门用来骂人的词汇很少,而且从传统的角度来讲,蒙古人对“辱骂”这一行为的理解可能与汉人不一样。基本上蒙古人的辱骂里很少会带有围着亲属或者某器官来辱骂的词汇。
一般而言,事态不严重的时候侧重讽刺,拿对方的缺点说事。倒不是素质原因,而是辱人者抬高自己口舌功夫的手段,类似于诸葛亮骂王朗。
事态严重的时候会把对方比作牲畜。如果对方傻,他会说对方是牛;如果对方倔,他会说对方驴;如果对方凶残,会把对方比作野兽;如果对方狡猾,会说对方狼,以此类推。
当然,也不一定总是会用比喻,也有可能直接把对方的缺点说出来,比如蠢、笨、倔、疯癫、狡猾等。通常而言,一旦到了直接用这样的词汇,说明事态已经很严重了。
有的时候还会针对对方的家族血统或者对方本人的血统。比如骂人是小偷的儿子或女儿;暗喻对方的母亲是家里遭了窃贼才怀上他/她的。还有直接骂人是偷窃家族的,这种都属于辱骂对方家族(血统)荣誉的脏话。
事态要是到了动手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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