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播州军却可四面出击,扩张领地无人可敌。但依照眼下形势,我们似乎只有撤兵这唯一可选。我……赞成邓总戎之见,还是先向制军请示撤兵吧。”
众人正觉无计可施,只能考虑撤兵之时,马千乘之妻秦良玉忽然闯入帐中,声称有解蛊之法。众将欣闻此说,虽不知真假,也急令其讲来。
秦良玉道:“苗蛊传女不传男,因此外子虽亦土司之身,却也不甚了然,末将虽不曾精研蛊术,但对一些常见蛊毒却也知晓开解之法。
似如今这般肆虐甚众之蛊,往往并非无解,不过是普通蛊毒罢了。末将这两日已细细查看过中蛊之人情状,其中大多可用雄黄、大蒜、菖蒲三味入药冲泡吞服,便可使中蛊者泄去恶毒,将蛊排出体外。不过切记,其时不仅恶臭熏天,那些便溺粪土也都须得妥善掩埋,万万不可听之任之。
不过军中也有一些并非寻常之蛊,因此随行军医束手无策,但针对不同蛊毒,要用万物生克之法或特殊药物驱毒方可救治。
不过诸位将军勿虑,我已带来族中苗老,其为我族中专医蛊毒之人,自制有千毒散、驱魔引的药方,神效无比,必能使全军转为为安。”众将大喜,忙将苗医请入,原来是一老妪,看来苗蛊传女不传男的确很普遍,与别族不同。
此后苗医率人先将军中粮食存水及营地周边水源草地之中残余蛊毒排查除尽,后对中毒将士依次施以救治,军心因此逐渐复苏。
苗医又教众将防蛊之法:“蛊毒一般分为人制蛊和自然蛊两类,人制蛊为蛊师炼化毒物而成,大多无色无味,常于暗中下蛊,一旦被人误食或接触,便会遭受蛊毒折磨。
自然蛊往往由蝙蝠、斑鸠、乌鸦、黄鳝及其他一些禽兽生成,于水塘、沟渠之中留下,人畜不察也容易误服致病。
今后军粮、饮水之所在务必严加看管,,一里之内生人勿近。山中生水因易于在上游种蛊,因此尤其不可饮用。
另外,将蒜头嚼烂成泥,每人分上些许,日服一次,服后观察舌苔、眼白等处,便可测中蛊与否。最后便是将我这驱魔引中的散末包成小袋绑于小腿,其中药理含有生克之法,其香其味能引蛊虫警觉,因此有驱逐蛊虫使其不敢靠近之效。”
她说完这些,忽然看了看刘綎,笑道:“虽然比不得南宁候爷在草鬼太婆处饮下的赤霞避虫汤,但对付当前这些泛泛之蛊却也足够。”
她为军中解蛊都是药到病除,众人自然不会怀疑,皆尽叹服,同时也好奇高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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