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数据,他相信这些数据递交上去肯定会得到重视,到时候可能还会因功获赏一批新火枪——这也是他如此热心的原因之一。
收到权栗要求进城的请求之后,张万邦并不着急,自己从靶场出来,接过家丁递来的面巾擦了把汗,转头吩咐身边亲信道:“靶场操训不变,各部轮流操训打靶,试火器以八十步立五尺高、二尺阔人形木牌,十发七中为精。”
顿了一顿,又补充道:“至于赏罚,三弹中一者,平;中二者,赏银一分;中三者,超赏五分。
一次不中者,打三棍;两次不中者,打六棍;三次不中者,打九棍;五次不中者,打四十棍,革退。不愿打者,一次罚银五厘,两次一分,三次一分半。”
亲信肃然抱拳:“是,参戎。”张万邦其实是挂参将衔的游击将军,但手下人自然要顶格称呼,所以就叫他参戎了。
“刚刚说权栗要干嘛来着?他要进城?”张万邦大喇喇走到自己座前坐下,抓过权栗送来的书信看了起来,此时也没有什么朝鲜文字这种玩意,里头自然全是汉文,他看起来毫无问题。
不多时书信看完,张万邦莫名其妙的“哼哼”笑了几声,身边的亲信问道:“参戎何故发笑?”
张万邦哼笑变成冷笑,摇头道:“这厮想玩一手假痴不癫、瞒天过海,殊不知侯爷早有交待,麻提督也反复叮嘱于我,说无论发生任何事,在我守城期间都必须坚持一条不可动摇:
这汉阳城中只能由我大明天兵进驻,其余管他是朝鲜军、女真军还是什么其他义军之流,都只能统统给老子在城外候着!
权栗想进汉阳?可以,当然可以,让他来攻城嘛,大爷我就在这儿候着,倒要看看他这位朝鲜都元帅究竟有几斤几两!”
传话来的亲信有些语塞,赔笑道:“参戎,朝鲜好歹也是忠藩,权栗又是朝鲜都元帅,这样回复是否……略有不妥?要不,咱们换个说法?”
张万邦人往椅背上一靠,翘起二郎腿来,又是哼哼两声,勉强道:“你是说多少给他们点面子是吧?嘿,要按我说啊,面子这种东西那都是自己挣来的。
你看人家董总戎,搁以前那也是我大明宿将,身上的战功可比我这后生晚辈多得多了,可是这一次去打咸兴偏偏出了那么大的纰漏,结果一战丢了几千人!
我想想看啊,这怕不是侯爷指挥的大战中麾下将领单场作战里损失最大的一次了?所以你瞧,董总戎自己也急了,全军休整了不到五日就急匆匆再次出兵追剿锅岛胜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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