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明缅之战爆发,奉命回京述职,献贷款筹备军费之策;次年,滇缅之战升级扩大,乃使未婚妻黄芷汀率军自安南走海路登陆南缅。黄芷汀于东吁城之战大破莽应里,缅甸降服。同年再与刘馨合兵破纳黎宣,暹罗、南掌降服;
二十五岁大婚,因筹划滇缅战事功,升兵部戎政侍郎,改京营旧制,编练禁卫军。不久,上疏请开藩禁。同年以右都御史衔提督西北军务,平定西北之乱,升授户部尚书;二十六岁,上《取用疏》,户部改四侍郎制,新设两署十一司,大户部成型,财权一揽。同年,北洋舰队远征吕宋,驱逐西班牙殖民者,奉吕宋新王朝贡大明;
二十七岁,与葡萄牙人签订条约,获得马六甲及龙牙半岛。同年改革驿制,成立大明联合驿站;三十岁,以蒙元经略北伐残元,大破之,平定北疆,残元伪帝图们等逃窜西域。因功封南宁侯,为文官封侯。同年入阁,恰逢倭寇侵略朝鲜、播州杨应龙造反,坐镇中枢应对之;三十一岁,平杨应龙;三十二岁,晋文华殿大学士;三十五岁援朝伐倭,破之,倭寇退回本土,回朝;三十六岁,晋中极殿大学士,为大明内阁首辅。
对比一下,父亲成名之早不晚于李世民,不过因为时局不同、身份有别,人生高光时刻则晚了不少——但依旧震惊天下。
相比而言,自己今年虚岁十四,就得以被父亲委以重任,若是能在此战斩获功勋,何愁不是媲美父亲当年的佳事?只是眼下作战之事反而容易,倒是不如南疆内部的麻烦大。可按照母亲和姨娘的指点,父亲更看重的似乎并非战果——在父亲看来,这场仗打赢本就理所应当,无非是能不能赢得更好看一些。
父亲真正在意的,是自己能否处理好南疆这错综复杂的局面,将各个派系一一制服。可偏偏自己这个身份看似贵重无比,却也因为身份特殊而在很多事情上面不便操作。那么由此可见,父亲其实是想考校自己明确身份、利用身份的能力。
正如母亲所言,父亲是要看自己有无御下之能,同时还得在各个方面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失权谋,又不失分寸。
高渊越想越觉得头疼。现在能看出来的,无非是高珗、高璟这样的高家老人与高木三这样的新贵之间肯定有所隔阂,另外还有二伯高孟男为首的宗亲也是一派势力,但这三派之间又似乎还有自己不曾理清的关联……嗯,还要加上外戚,或者更宽泛一点,以黄氏外戚为首的广西土司。
宗亲、外戚、老人、新贵,这四派人的利益各有不同,但也有所重叠。我要如何弄明白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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