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般放心的缘故了。
宝儿嘿嘿笑了,“看在九郎君这般可怜的份上,给你说个趣事吧。”
青年男子好笑,才这么一会儿便耐不住了,他拍了下宝儿的脑袋,“某洗耳恭听,快些说罢。”
“今日是兵部的右司郎出城的日子,长安城里的人得空的都来看了,所以今日进城才会这般堵,迟迟轮不到我们。”宝儿绘声绘色的说,“九郎君一定很想问,此人官职并不高,为何能引起这么多人围观吧,这事儿还要从前几日大理寺上门说起——”
青年男子听完沉默半晌,“男女其实本无差别,秦时也不是如此模样。”
“况且人心本就难测易变,只是这世道给了男子诸多便宜,令其心中的野兽有了一个合理的出口,长此以往,滋养着的野心z茁长,直待参天而后枯死——”
青年男子拍了拍宝儿的脑袋,“你看那人,可是曾经的孔右司郎。”
宝儿的迷茫顿消,眼中光芒大作,“是他吗?”
青年男子颔首,语气淡淡的说,“如此瞩目之人,不是他也难了。”
宝儿在那人与青年男子身上瞧了瞧,“九郎君,我怎么听着你不像是在夸他呢。”
“马上轮到我们了,此时若是不进城,日头西下,城门关闭,今晚便要在城外喂虫子了,”青年男子好心提醒他,“进了长安城,里头的热闹,还会少了你看的。”
青年男子并不晓得一语成谶,便是自个儿亦是热闹中人。
他此刻回望了一眼,如同丧家之犬的孔令丘,此人已经行了一段距离,他微眯双眸,若是没看错的话,有几位时不时东张西望的人,好似与此人同路。
“过所!”守城将士板着一张脸,铁面无私的验证每一位入城之人的过所,能不认真吗,城中涌入了多少妖怪,他们的人都换了一批,不认真些,饭碗保不住。
“九郎君,进城了。”
“‘有间’好名字,宝儿,就在此间茶楼歇脚。”
“得勒!”宝儿欢呼着跑了进去,青年男子徐徐入大堂,“九郎君,厢房已经定好了,你先上楼洗漱,一会儿再吃点儿东西。”
宝儿拿着钥匙,蹬蹬蹬的在前头跑。
青年男子随后拾阶缓缓而上,“宝儿,明早你拿我的名贴,替我约见两人。”
宝儿高兴的应下,“九郎君就该这样,多出门,广结友,整日闷在家里,多不像话,”又摇头晃脑似叹非叹的,“白瞎了你一张俊脸,无人得见,该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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