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的位置,“这等亏心的事,咱们不能做啊。”
还有一个,身板挺得直直的小贩,他是白日卖蝴蝶的那位,“镇上什么情形,我们在生长在此处的人,都很清楚,但凡是女郎,稍有点儿姿色的,只要在镇上露出脸的,都会出事”
“白日里的两位,一个不过几岁孩童,还有一个,也才十二三岁,咱们谁家没个这样大的闺女,你舍得自家闺女,出事吗?”他反问那个精明的小贩,也是在反问其他人。
他想起白日里,那位小童戴蝴蝶发饰,眉宇间的灵动,似是下一刻,蝴蝶便是振翅飞走。
小女童与自家闺女年岁相仿,只要一想到,这么大的闺女,会被看不见摸不着的,是人是鬼都不清楚的东西祸害,他就忍不住想砍人。
小贩们闻言,集体沉默了。
先前那位,想要算计道一等人财物的小贩,也跟着不出声了。
“你们说,到底该怎么办?就这么等着,谁也不知道,藏在镇上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难道就任对方祸害咱们薛关镇?”有个小贩实在等不了,再次打破了沉默。
众人看向了出言的小贩,刘裁缝的妹妹也是受害人。
“老刘,你也莫急,我们大家不是正在想办法吗?一定能解决镇上的难题的。”有人劝慰刘裁缝。
“对对对,老刘,你先莫要着急!”站得最近的小贩轻拽了他袖摆。
刘裁缝一甩手,袖子从那人手中脱落,“我家阿妹藏得严严实实的,当晚全家人都守着她,还是悄无声息的出事了,暗中之人神通广大,非是我等能阻止的,便是告知了入镇的那行人,也是于事无补的,还不如趁他们被缠的时候,想出个解决之道来!”
众人心知他有气,也不敢撞刀口上。
但他这气话当中,也有几句实在的。
“哎,你们听说了吗,近来京城,有一位小娘子特别有名”有个小贩,‘咻’的一下,灵光闪现,他用力的拍了拍脑门子,“让我好生想一想.对了,好似姓谢。”
“现在谈着正事,好端端的,扯人家京城的小娘子做什么?”有人不满起来,“老严,你不会趁着上京同人谈生意时,做了什么,对不起嫂子的事吧?”
“呸,老张,你胡说些什么呢,少挑拨我和你嫂子!”唤老严的小贩,是个杂货郎,什么稀奇的东西,他都有货源,是以,能同京城的人攀上一些关系。
经这么一打岔,老严想了起来,“对了,那小娘子姓谢,是谢家的二娘子,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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