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
徐淑背对着我顿住了脚,想了一会才开口:“就是想跟你聊聊,没什么别的意思,别往心里去。”
在徐淑走了好一会,我还是一个人坐在游泳池边上,不远处菜地里的嘎子叔也终于收拾好了,回身的时候,带着俩孩子经过我身旁的时候,停了下身子:“刚刚你们俩的聊天嘎爹听到了一部分。”
我回头看了嘎子叔一眼,从地上站起了身。
嘎子叔想了一会后就说了一句话:“谁不是护着自个血亲的,理解就好。”
......
终于到了出发的这一天,早上有人来接我们出门的时候,在嘎子叔锁上大门的瞬间,除去锁天我们都忍不住回头注视了这个承载了我们半年多风雨记忆的房子看了良久良久。
屋子的门前摆放了几杯牛奶,和一些新鲜的蔬菜饭菜,那都是留给憨蛋的。
终于,嘎子叔率先回过身,对着我们摆手:“好了,咱们走吧。”
车子缓缓驶离的时候,看着呢渐渐被我们抛到身后的屋子,静静地伫立在原地,像个迟暮的老人一样静静目送着我们的离开,左侧的墙壁上的爬山虎已经长的茂盛,现在开始渐渐枯萎,经过一个冬天明年春天又会开始冒芽,只不过我们大概没机会看到了。
心里瞬间难过的不能自抑,我这人比较矫情最怕的就是分别,纵然现在只是一栋房子,但在我眼中也是包含了无数回忆和生活点滴的家,就和当初离开县城时一样,为了生存,我们不得不一次次的离开一个地方,奔向另一个地方,不知何时能停歇。
每当我们以为终于可以在一个地方安生的待下去,甚至开始构想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时,现实总是会像一记重锤一样的将我们砸醒,提醒我们眼前的生活早已经不容易安逸。
这样的世界,让人累的因素有许多,比如行尸带来的心慌,活人带来的阴暗,生活带来的琐碎,但这一切相比较那种漂流的的感觉来说都是不值得一提的。
从很久以前我就觉得,这末日让人无法忍受的不完全是行尸或者别的什么,而是那种因生活的巨变,而几乎完全被剥夺的归属感,这是十分要命的。
锁天跟我坐在一起,看他目不转睛盯着前方的神情,忍不住暗暗的感叹,如果是锁天的话,大概是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感概那么多的吧。
我们被带到了一块很大的场地上,不停的有直升机起飞,我们刚到地方就有人上前迎了过来,跟锁天交谈了两句之后,我们就被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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