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宗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他的嘴唇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恐惧。
他慌忙地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颤抖和惶恐,喊道:“皇上冤枉呀,修松河大坝时臣只是个副官,所有决定都是工部尚书邱大人做的。”
李源冷笑一声,眼神如同利箭一般,直射向任宗。
“我记得没错的话邱山是被你和刘庆举荐的。”
任宗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的脸色更加苍白,冷汗从他的额头不断地涌出。
他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他们还是小瞧了李源这小子,他连这个都知道,他们之间是不是有叛徒。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现在最要紧的是怎么把这件事揭过。
李源这个疯子动不动就杀人,他得先想办法稳住他。
他倒是不信李源能杀他,毕竟他和刘庆,赵明才他们利益相关。
大家都是一体的,一损俱损,他们一定会想办法稳住李源。
他微微抬头看了眼刘庆,正好与他眼神对视,两人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怀疑。
对视了一会儿,刘庆率先转开目光,道:
“禀皇上,老臣当时只是惜才,任大人说邱山精通水利,了解各种大坝的修建,臣才会向先皇推荐邱山的。臣也是事后才知道那邱山不学无术,是任大人的小舅子他才推荐的。”
任宗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刘庆。
邱山是他一个宠妾的弟弟,算他哪门子的小舅子?
当时是刘庆说工部尚书的位置得让他们熟人来做,修大坝的钱他们才好插手。
当时工部只有邱山是他们自己人,这才把邱山推上去的。
他没想到刘庆这老家伙居然过河拆桥。这是想把罪责让他一个人背。
这件事只有他和刘庆知道,连刘庆女婿赵明才都不知道。
他没说过那说出去的人就是刘庆。
任宗非常愤怒,要不是这是在金銮殿上,他就直接冲过去和刘庆理论了。
这个老狐狸真有心机,居然还敢怀疑他,以为他这么演他就会信了吗?
他刘庆会演他也不是省油的灯,放下对着李源一拜,“皇上,冤枉,推荐邱山完全是刘大人的主张,臣也是受他胁迫才会递折子的,臣手里还有刘大人贪污松河大坝修建款的账本……”
“你胡说什么?”
任宗没说完就被刘庆打断,他脸色涨红,布满皱纹的脸上没有一惯的平和,看着任宗的视线像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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