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瞿帝暴怒之下,完全没有控制音量。
大太监噗通一声跪地求饶:“陛下恕罪!陛下与诸位大人商议军机要事,奴婢不敢打扰!”
机会递到眼前,刘恕己岂能错过:“玄首一向风流博浪,在观星台上清心寡欲地过了六日,许是耐不住寂寞才会偷偷溜出去。”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侧目。
刘恕己圆滑的很,极少得罪人,他能说出如此鄙薄之语,实在出人意料。
瞿帝显然也十分“了解”自己这位肱骨大臣:“刘卿家对玄首颇有微词。”
若非如此,以他平日的行事作风,绝不可能说出这种话,更何况,前几日他提及瞿山的时候,言辞间还颇为尊重。
刘恕己欲言又止,面上露出明显的迟疑,口中却道:“臣不敢。”
“不敢,那便是有,你不必有任何顾虑,但说无妨!”瞿帝追问。
刘恕己略一迟疑,却是开口却说起了别的:“陛下入秋以来便频频招太医。”
众人一听,脑门上霎时便起了汗,心道这不是捋老虎须吗?谁料他接下来的话,更是令众人惊骇不已。
“之后陈相又病倒了。”刘恕己虚弱咳嗽两声,“这几日臣身体并无异常,今日却突然吐血……陛下,臣方才半晕半醒之际忽然就想——我大瞿究竟是怎么了?”
瞿帝心中悚然,不由顺着他的话深想:是啊!为何君臣会相继病倒?为何大瞿会如此多灾多难?为何原本的还好好的战事会突然急转直下……
这时候,他完全忘记了,陈济之之所以会旧伤复发,是因为连续一个多月跪求瞿帝下令让西北军从绝地撤防,也完全忽视了导致西南战局骤变的导火索其实是他同意割地求和,又无视天灾催促西南军开战,还有因为猜忌急切地诛杀肖红帆。
在他心里,自己当然没有错,那有错的又会是谁呢?
以前他认为是肖红帆是肖家军,如今刘恕己提出了另一种可能,他顺着这么一想,顿时觉得一切都说得通了!
其他人虽不至于想这么多,但瞿国权力最高的君臣三人短时间内相继病倒,属实有些太巧了!
匍匐在地的大太监此刻心里无比感激刘相出言相救,眼下他这条小命还悬着,为了让刘相继续保自己,索性豁出去,大着胆子助攻:“陛下和两位丞相莫非是中了诅咒?”
他声音极轻,却如魔咒般缠绕在瞿帝耳边挥之不去。
瞿帝目光沉沉,看向太医院判:“刘卿家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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