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朝堂之上,你以一个权者的身份要求自己,便无法因为权术长得难看,玩弄人心,而将其扔到旁边。”
“只是靠着自己的一腔热血,即便是韩非子这样的人,在韓国都是无法做出什么事情的。”
“否则,当年我大秦对于韓国关于商贸上面的无血战争,就不会是以韓国道路无人音,村庄无炊烟而告终了。”
柳白这样一番话说出口后,便是目光深沉得看向萧何。
他其实很清楚,萧何对于权术,有一种被陈平‘污染’过的恐惧。
但这一种恐惧,并不是萧何不去接触权术的理由。
给萧何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若是大秦的左丞相对于权术一无所知,那将是大秦朝堂的灾难。
萧何的神色复杂。
他本能想要告诉自家柳公,他会努力去学习这些,但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有些害怕。
害怕当初自家柳公跟自己曾经说过,不要对自己人出手。
他怕自己学习了权术之后,会成为自家柳公口中所说的那一只政治怪物。
仿佛是看出了萧何内心的纠结,柳白笑了笑,而后走到萧何身旁,用平静的目光看着这个马上就要冲破桎梏,成为合格的臣子的萧何。
轻轻拍肩:“学不下去的时候,可以想一想。百姓们要吃饭的。”
说罢,便是离开。
就这样的一句话,让萧何久久不能回神。
....
与此同时,某一座狗岛之上。
一头白发的男子,手中的剑却不是那一柄当日被人认作烧火棍的鲨齿,反倒是一柄寻常的锦衣卫黑刀。
长达数月的杀戮,仿佛是觉得这些野人的鲜血会恶心到自己的剑,卫庄也没有多废话,拿了几柄锦衣卫的刀便继续杀戮。
在陆弘的建议之下,这一座狗岛之上,甚至连野人的踪迹都难寻了。
没有什么兵刃,是比疾病更加锋锐的。
腐烂的尸体,被野人吃了之后,传播起来的疾病,就连锦衣卫都是选择直接退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只有卫庄,好似是百毒不侵一般,依旧是在癫狂杀戮。
白虎去问过一次,卫庄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废物’,便是再度离开,反倒是白虎自讨了个没趣,只得回去。
...
锦衣卫营地之中,白虎摸了摸鼻子:“这位爷这两天扔的尸体越来越少了,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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