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暖洋洋的。
嘴角扯起微笑,以前在杨斯敦工厂的日子虽然辛苦,但至少莱德和迪恩都乖巧听话。
我的莱德,我的迪恩…
一个小时后,邻居家的霍华德太太从商场下班,才发现了满脸微笑躺在雪地里的凯特琳。
晶莹的白雪在她脸上盖了薄薄一层,那双蓝眼睛更加迷人了。
…
“不!妈妈!妈妈!”莱德尖叫着从床上惊坐而起。
“放轻松莱德,已经过去了。”宁静俱乐部的大姐头安娜,来到床边不停的安慰他。
“不!不!我看见妈妈了,她就在那,就躺在地上。安娜,我会下地狱的。”莱德崩溃的大哭,这个梦从母亲离世那天起,就日日折磨他。
他不知道会那样,他从没想过有一天母亲的死会归咎于他。
他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瘾君子,但他也爱他的妈妈。
戒断反应的痛苦和母亲的死,整夜整夜的折磨他,就像现在这样。
莱德把脸埋进自己的双手间,呜咽声和泪水齐齐从指缝间流出。
“莱德,坚持住。只要摆脱了对药品的依赖,上帝和你的妈妈都会原谅你的。”在宁静俱乐部已经服务满十年的安娜,见过了太多这样的场面。
像莱德这样的“新生儿”,必须24小时有人陪,绝不能让他们有独处的时间。
归属于匿名嗜酒者互助会下面的宁静俱乐部,很清楚戒瘾中的瘾君子需要哪些“法宝”。
水、很多水,很多的咖啡、维生素、香烟、食物,必要的时候可以辅助以酒。
当然最重要的是有人陪,戒断反应带来的反胃、抽搐、流涕,痛苦且漫长。
今天是莱德清醒的第五天,一年来他第一次没有吸叶子。
但戒断仍然难以忍受,今天负责陪护的是安娜。为了刚开始要“醒酒”的伙伴,宁静俱乐部也算是尽心尽力。
每天聚会一次,24小时陪护,就是为了让“新生儿”们撑过戒断反应。
“新生儿”是宁静俱乐部对刚刚加入的新成员的称呼,他们在戒瘾过程中需要全程陪护。
为了彻底断绝“新生儿”和各种叶子的联系,宁静俱乐部会用自身的一套结构去替代成员原初的药品人脉。
就这样,莱德在宁静俱乐部已经度过了快一周的时间。
“莱德,你在杨斯敦应该还有家人吧。如果可以的话,让他们也参加一次宁静俱乐部的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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