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去。
陈淮生等到时辰已到,即将登台时,才看到了对面那个三十来岁的儒衫男子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姗姗来迟。
看样子不仅仅是寇家人,还有京中其他一些世家门阀甚至宗门的人,大概都应该是这个寇柏的狐朋狗友。
实事求是地说,这家伙长相很一般,和寇箐长得并不太像,不过眉目间的倨傲劲儿和冷硬的气势,倒是与寇箐最初有点儿像。
陈淮生也懒得多打量,时辰一到,便自顾自地登台等候。
既没有表现得很迫切,也没有多少紧张和畏惧,就显得那么平淡,就像是上班打卡一般那么自然,连监战和控场道师们都有些惊奇于陈淮生的态度,实在是太漫不经心了。
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土台一边负手等候,既不催,也没有不耐烦。
而那个儒衫男子却还在一群人中间,嬉笑打闹,相互揶揄,似乎根本就没把这桩事儿放在心上。
一直到控场道师忍无可忍,出声提醒,那个家伙才一摇三晃地纵身上台。
“汴京寇家寇柏,挑战重华派陈淮生,……”
照例是规矩讲述,是否明白,陈淮生和对手都点头表示明晓。
随着道师的一挥手。
双方这才分立两方,摆开阵势。
寇柏有些轻蔑地打量着对方,虽然他也知道既然对方已经是炼气四重,那就说明此人具备了炼气四重的实力,而且得到的消息对方是在一年半之内连破两境,在修道上是没有捷径可走的,也玩不了花样,也足以说明对方在修行上还真的有些天赋。
不过一介村夫,而且还是二十岁才入道,寇柏不相信能有多么高的天赋,就算是真的有点儿天赋,但是其内里的底蕴却不值一提,也许就是属于那种偶尔爆发一下灵感,能骤然惊艳一把,但很快就会跌入平庸中的角色。
还有像重华派这种地方上的小宗门,又能有多少资源来给这些人,又能让他们修炼出多么高超的法术水准?
“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谁?”
站定却没有发动,而是开始讲废话,这让陈淮生也很无奈,淡淡地道:“无论是谁,既然上了擂台,那就只有一个结果,……”
被陈淮生毫不客气地话给顶回去,噎得寇松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只能恶狠狠地点点头:“也好,那就等你哭着求饶的时候再来让你明白有些人不是你可以痴心妄想的,一个山旮旯钻出来的乡巴佬也不看看你自己……”
“与其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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