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勋们跪的更老实,要说害怕肯定有的,只是好像也不用特别担心。
文臣们都要哭了,他们是被打的,那里是互殴,他们是被单方面的殴打好不好?怎么就是和泼皮无赖一样了,难道要各打五十大板?
老朱看了看朱允熥,说道,“来人,把皇孙送去奉先殿跪着!敢在朝堂上放肆,朕治不了你,让你皇祖母、让你父王、母妃治你!”
常升心里一惊,刚想要求情,但是被傅友德拉住。
朱允熥被压去奉先殿跪着,这是惩罚不假。可是这个惩罚到底作不作数,只有皇帝知道。
分封在外的藩王回京,首先就是要去奉先殿祭祀,那是皇家的家庙。现在朱允熥去跪着了,谁又能说只是惩罚呢?
更何况扰乱朝堂秩序的事情要是开始认真分析可不是小事,但是皇帝金口玉言了,压去奉先殿反省一下就行,大事变小事了。
就在很多人不知所措的时候,老朱余气未消的走下御阶,“还是咱亲自压你过去!今日之事,咱得好好和你说道说道!”
嗯?
看着老朱扭着朱允熥的耳朵离开了武英殿,满朝文武都傻眼了,他们都搞不清楚状况。
皇帝到底有没有生皇三孙殿下的气,现在很难说。
皇三孙殿下到底是不是真的被罚了,谁也不能保证。
而且朝堂秩序大乱的事情被定义为互殴,可是皇帝没让文武百官退朝呢,只能继续跪着,谁敢先起身?
揪着朱允熥的耳朵离开了奉天殿,老朱有些生气、恨铁不成钢,“你若是想要杀了詹徽,何不今日乘胜追击?既然都说了要杀他,杀了就是!现在满朝文武都知道你要杀他,他肯定也会提防!”
“我杀了他,允炆怎么办?废成庶人?”朱允熥挪动脑袋,但是耳朵还是被铁钳一般的大手揪着,“真要是闹出来,我爹的脸面还要不要?”
老朱心里一软,又说道,“那你以后如何杀詹徽?”
“谁说我要杀了?”朱允熥就无赖起来,“我就是当了太孙也不好杀吏部尚书,肯定是皇帝杀。”
老朱手上用劲,脚步也加快,“太孙、太孙,你还不是太孙就敢如此大胆,咱还敢立你吗?”
“皇祖父,慢些!”朱允熥垫着脚、侧着脑袋,“我还在长个子,步子迈不大!”
老朱气鼓鼓的说道,“咱给你爹收拾烂摊子,还要给你收拾烂摊子,你们父子就没让咱省心一天!”
朱允熥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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