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寻常胥吏都敢打骂。叫过来,让本宫也开开眼,驸马府的管事居然是个男丁!”
欧阳伦一家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们扯着虎皮做大旗的事情没少做。可是一旦较真,这又是一桩欺君之罪了。
见欧阳伦一家不说话,蒋瓛赶紧说道,“回殿下,那罪人已经拿下,听凭殿下发落!”
朱允熥就开口说道,“就没必要见了,周保到底不是欧阳家的人。不是说还有个欧阳纲吗?伦理纲常,欧阳家倒是好家风。子嗣起名都是好,你那堂弟短短不到十年就攒下了数百亩土地,也是经营有道。叫过来吧,本宫也要请教一二。”
欧阳伦面色惨白,这时候也只能哭诉,“殿下,臣不知!”
不知,现在不管什么事情,都要往堂弟、家奴身上推,是他们打着自己的旗号作恶。这样说不定可以侥幸得到一个御下不严、管教疏忽的罪名,不会太严重。
看在公主的面子上,总不能杀了他这个驸马爷吧?
“不知?”朱允熥皮笑肉不笑,“那倒是伱被蒙蔽了,既然仗着你的旗号招摇撞骗,祸害乡里,让你自己亲手清理门户应该不冤枉吧?”
欧阳伦瑟瑟发抖,强撑着说道,“殿下恕罪,臣管束不严,以致族人、家奴作恶。臣愿清理门户、约束族人,望殿下恕罪!”
朱允熥笑了笑,说道,“现在土地价格多少?”
欧阳伦不说话,蒋瓛就赶紧接话,“回殿下,其余地方上好良田大约五两银子一亩。江南之地田地价格贵一点,只是上好良田也不至于过十两银子。”
大明现在在开垦田地,还有不少地方荒芜着,还不至于像历史上明朝中后期一亩地几十两。但是在江南这些地方,土地的价格自然贵一些。
朱允熥简单算算,“就算是五两一亩吧,你家名下大约一百三十亩地。你族叔名下三百余亩,你那堂弟还有四百多亩地。这么一算,价值数千两了!不对吧,本宫记得公主下嫁之时,你家加起来田地不过五十亩,真是经营有方啊!”
欧阳伦的母亲忽然说道,“殿下,是公主拿了嫁妆补贴家用!”
真要是这么说也没问题,有些女子确实会将嫁妆补贴。这个说法也说的过去,不能较真。
当年寿春公主下嫁傅忠的时候,老朱所赐庄田一年可以征租一千五百石。还赐了在吴江县的上等好田一百二十余顷。
安庆公主下嫁自然也要有赐田,只是这和欧阳伦家没有关系。至于嫁妆里的其他宝钞、金银,就另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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