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农官中的载师、闾师等都负有劝农之责。宋元之时尚且有地方官以劝农入衔,我大明更应该如此。”
朱允熥语重心长的说道,“都说劝课农桑,你们这些居庙堂之高的也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如何让百姓好好的种地,如何能够让他们省时省力照顾到更多田地,那也应该做好!”
郁新和严震直连忙跪下,这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朱允熥连忙虚情假意的说道,“颍国公为何如此说?国公国之栋梁、朝廷柱石,如今朝廷尚且需要国公坐镇,岂能在这個时候免去都督府事!”
别看皇太孙此前说了皇帝亲自任武苑祭酒,但是那就是挂名而已,事情还是需要他这个颍国公来主管。
生产工具的更新或者改进,这些可能会有。就像此前提到的黄道婆一般,更多的还是靠自己的学习和改进,而朝廷这边基本上都是不去管理、引导。
傅友德跪下,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了,“殿下,非臣不想尽力。实在是臣年老,都督府事尚且不能照顾周全。现如今武苑之事又太过重要,臣不敢懈怠。”
殿下重视农业、以农为本,这当然是非常好的事情了,可是太孙提起的那些事情,郁新也好、严震直也罢,他们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样更好的去处理了。
“恕罪的事情暂且不说,只是这两年我也算是看了看各司衙门。”朱允熥有些不太满意的说道,“照理来说,现如今这些衙门是够了。你们再仔细想想,有如何教授百姓耕种、有如何育种养苗的衙门吗?”
其实傅友德也反应过来了,如果他要去主管武苑的事情,就不好再管着五军都督府的事情了。
因为按照他们的理解,很多的事情也都是‘墨守成规’,前人积累的经验等等就足够了。
掌管着大明高级武将的培训教育的工作,还兼顾着一军都督府,这就实在是权力太大了。这不是什么好事情,傅友德自认为比不上中山王、岐阳王那样深受皇帝信任。
甚至他觉得此前殿下去了颍国公府,将傅忠给调去五军都督府,说不定那时候就动了心思,就是在制造台阶。
和聪明人说话比较省心,但是态度还是要做好,朱允熥可不想背上‘卸磨杀驴’的名声。
所以他脸色不虞,直接说道,“国公无需多言,武苑确实是大事,只是都督府的事情也离不得国公。好了,你不用再说了。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就退下!”
傅友德言辞恳切,说道,“还请殿下明鉴,臣实在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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