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在滩涂当场斩杀、俘获贼人!”
朱允熥笑了起来,说道,“好,等到捷报报到五军都督府,令兵部立刻查验。”
虽说先一步收到了捷报,朱允熥也相信这份捷报的真实性。郭英这样的地位,用不着杀良冒功,用不着伪造捷报,尤其是这样的一些战果也不算多么的丰硕。
不过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不能因为郭英是‘自家人’就不注意一些程序。
仔细想了想,朱允熥说道,“你亲自过去一趟,既然你是厂卫,该杀就要杀、该审还是要审。”
朱忠看着朱允熥,问道,“殿下,臣要审到什么样?”
“不要怕惹出来一些麻烦,不要怕惹出一些地方官、地方豪强。”朱允熥说道,“你若是没有攀咬,审出来了知府、卫指挥使,我给你请功。你若是审出来知县、千户,给你些赏赐。要是审出来盐商、走私的巨富,我给你升官!”
朱忠立刻露出狞笑,“殿下放心就是,臣这一趟去浙江必然功成!”
别看在朱允熥跟前,朱忠一直都是尽心竭力的,可是这位功臣之后从来都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在外面,他是足以令人闻风丧胆的厂卫,堪称酷吏的代表。
其实朱忠也明白太孙的意思,就是寻找一些借口打压浙江乃至江南的地主豪强,严厉打击一些走私。这也不全是借口,因为盘踞在外海的一些倭寇或者是张士诚等人的余孽,多少也是一些隐患,能解决自然最好。
作为厂卫、作为天子鹰犬,朱忠自然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看到朱忠离开,朱允熥也笑了笑,沿海地区不会有太大的动荡,但是收拾、压制一些人,那是有必要的事情。
常升脚步匆匆的跑来了,说道,“殿下,颍国公怕是老糊涂了!”
朱允熥就看着常升问道,“为何这么说?”
常升咬牙切齿的说道,“颍国公征调全宁侯、普定侯为武苑讲习,这还了得!”
全宁侯孙恪是凤阳人,他的父亲战死后就承袭父职,现在还处在青壮年,这也是当年随蓝玉征战捕鱼儿海的大将之一。
普定侯陈桓同样是凤阳人,早年就投奔老朱,随傅友德南征云南期间战功卓著,现在也算是老当益壮。
朱允熥就笑着看向常升,“这不好吗?普定侯年纪不小了,就是现在不告老致仕,也难再有机会披挂上阵了。全宁侯虽说现在正壮年,武苑之中若是没有个青壮悍将,如何震慑一些骄兵悍将?”
常升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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