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了。
这也是实话,宗室藩王哪个不知道自己的王府里有些朝廷的人呢。
朱樉盯着朱允熥的眼睛,说道,“那不算你的人手,哪个不知道王府都有朝廷的人!”
或许在侄子的心里,他这个二叔也是一个隐患,所以才会大费干戈的安排一堆人手在西安、在秦王府,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秦王护卫自然也都是纷纷散开,都已经到了太孙殿下跟前了,都已经到了应天府了,这些顶盔掼甲的护卫们自然不适合继续跟着了。
在这样的封建王朝,不要说朱樉这样的宗室藩王了,就算是一些大富之家的,也不将府里的下人当人看,虐待甚至生杀,都是司空见惯了。
朱樉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太孙殿下,臣就是关起王府作威作福而已,那些都是臣的下人、家臣,好些都是臣出征之时掳回来的,和朝廷法度没干系吧?”
朱允熥就说道,“当年三叔在就封太原途中,曾因细故鞭挞他的厨师。祖父就曾经告诫了,说是厨师掌管饮食,随意处罚,恐遭下毒。还说他讨平天下期间,什么人犯错都一一处罚,惟独二十三年来不敢责备厨师徐兴祖。”
看着朱樉,朱允熥说道,“二叔,可怨我在秦王府安排了人?”
朱允熥不知道他的二叔在想些什么,看着前方的烟尘滚滚,他心情倒是平静。
朱允熥知道朱樉越来越近了,而朱樉也知道他的侄子就在城外等他了。
徐增寿骑马飞报,“殿下,秦王殿下前驱已经近前!”
看着风尘仆仆、狼狈不堪的朱樉,朱允熥关心问道,“二叔,一切可都还好?”
因为这样的老人,按照常理来说忠心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偏偏就是这样值得信任的人被逼的投毒,这只能说明秦王朱樉这个人太失败了。
朱允熥看着朱樉,笑着说道,“二叔,这一趟虽说是虚惊一场。只是祖父很生气,有些事情本来我不该说。秦王府如何,那是你的事情。只是在王府里虐杀宫人、人人自危,这怕是有些不太妥当吧?”
朱允熥就严肃说道,“二叔,有些事情按说是如此。只是你那些法子,是不是歹毒了一些?”
朱允熥继续说道,“真要是府里人犯了错,该罚就罚。只是滥用私刑,将人埋在雪里冻死、绑在树上饿死,这是不是太过了一些?”
看到朱樉脸色难看,朱允熥继续说道,“此前二叔带兵平叛,祖父是千方百计安顿抚恤土番十八族人民。可是二叔呢,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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