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道衍赶忙表明心迹说道,“回殿下,臣出身粗鄙,殿下不以臣才学不足以简拔,臣心中感念。能忝为大学士,臣已是不安。”
这话就是有些半真半假了,也就是稍微听一听也就行了,如果当真了那就显得太容易被骗,那反而就不是什么好事情了。
道衍的出身确实‘粗鄙’,是僧不假,可是也儒道都修,能够成为大学士、成为太孙心腹,在很多人眼里这就是不折不扣的提拔,是仕途的巨大转变。
朱允熥也不管那么多,直接问道,“既然知道如此,那就说说陈迪如何,哪有那么多推辞?”
道衍谨慎回答说道,“殿下,臣以为尚书大人有志操、纯孝,主政地方时多有惠政,臣觉得满朝上下难有几人能与尚书相比。”
这话也没什么问题,陈迪能够被选任礼部尚书,不只是因为孝顺的原因,更因为他主政地方多有政绩,他的仕途起点不高,可是一步一个脚印非常的踏实。
朱允熥笑了笑,随即说道,“是干臣,难为能臣。眼前的事情能做好,以后的事情他难想到。”
听到朱允熥的评价,道衍不好接话。虽然他心里多半也是认可这些评价,只是真的不好直接顺着话就应下来,那实在是太没规矩了。
陈迪能够办好眼前的事情,也可以在一些时候给出解决事情的建议,但是也仅仅只是这样而已,他很难提出一些建设性的意见,没有太多的远见等等。
朱允熥继续说道,“早知道继续让他牧守一地就好,那也能为百姓做不少的事情。现在在礼部尚书之位上,那是有些屈才了。”
道衍只好尴尬一笑,陈迪曾任山东左参政、云南左布政使,确实是牧守一方的封疆大吏。
但是真要说起来的话,在地方大权在握的一些重臣,对于成为六部尚书之一也是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官阶就不一样不说,地位也更高啊。
更何况道衍也觉得太孙说的有些偏激了,陈迪在地方可以牧守一方。但是来到了中枢,这个礼部尚书也可以做不少的事情,能力还算出色自然就可以做出更大的贡献。
不一定就是非得成为临民官才能做事,在中枢自然也是可以做不少的事情。
朱允熥看向夏原吉说道,“你去东宫一趟,这一次花费不少。国库那边虽说支出了一些,有些还是从内帑走,去找太孙妃报备。”
皇帝的大寿自然需要花不少钱,这一点大家也都是心里有数的,这些道理上来说也是朝廷大事,自然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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