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甄沙沙点点头,再次挺直了身体,在众人的注目礼中,一字一字的道:“民女甄沙沙,状告原东石县县令现江南鄂州州同傅义,设计陷害家父,家母……诬陷家父,家母为海盗……”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什么?甄氏海盗一家是被设计陷害为海盗的,他们没有听错吧?
官员,夫人,千金们询问的目光纷纷落到了甄沙沙身上,只见她一点一点儿的抬头看向傅义,眸子里燃烧的熊熊怒火,似要将他生吞活剥……
……
“甄沙沙,你不要血口喷人。”王善善气冲冲的斥责甄沙沙:“义哥哥怎么可能做这么卑鄙无耻的事……”
“你是傅义肚子里的蛔虫么?”甄沙沙冷冷开口,打断了王善善的话。
王善善一时没反应过来,道:“你什么意思?”
甄沙沙目光冰冷:“我的意思是,你既然不是傅义肚子里的蛔虫,又怎么知道他不会做这么卑鄙无耻的事……”
“你……”王善善气噎,手指着甄沙沙气的说不出话来,好半晌后,方才傲气道:“我不是义哥哥肚子里的蛔虫,但我有眼睛,我眼里的义哥哥风光霁月,正气凛然,这样的他,怎么可能会像你说的那么卑鄙无耻……”
“风光霁月?正气凛然?”甄沙沙重复这两个词,斜睨傅义,只见他面色铁青,额头青筋暴出,似在强忍极大的怒意,她眸底闪过一抹嘲讽,冷冷的朝王善善的道:“你确定要将这两个词用在傅义身上……”
“你什么意思?”王善善不明所以。
“我的意思是,如果傅义真的风光霁月,正气凛然,又怎么会设计,陷害自己的救命恩人?”甄沙沙目光冰冷,一字一顿。
救命恩人!
官员,夫人,千金们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关键词,数十道目光齐刷刷的落到了甄沙沙身上:“甄淳是傅义的救命恩人!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吧?”
“没错。”甄沙沙点点头,在官员,夫人,千金们闪闪的眼睛中,娓娓道来:“这件事情,要从半年前说起……”
半年前的某天,她随父亲去邻县做生意,回来的路上,路过一个山坡时,遇到了倒在山坡下的傅义,当时的傅义,就在那烂泥里直挺挺的倒着,衣衫破烂,满身鲜血,不知是死是活。
父亲心善,仔细看过他,发现他还有气,便将他带回了家里,还请了大夫看伤……
傅义伤势极重,昏迷了三天三夜后,才在她家人的悉心照顾下醒来,醒来后的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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