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杀我的头了。”
“哈哈,为何要杀你,像你这样士兵,朕还想多多益善!”
在侍卫目光里,一场刺杀就这么在苏辰的笑声里消弭了。
苏辰让众人将他松开,亲自上去替这个老兵拍去身上的灰尘。
“刻上丰碑的士兵,是他们为大夏后代子孙开拓出更多的土地和江河,那里有肥沃的农田、茂密的林野、山丘,等到那里站满了我大夏子民,就再也不会任何战事了。”
苏辰握着他的手,拿了拐杖为他拄上:“朕不能杀你,也不会杀你,朕要让你好好活着,与儿孙们一起看大夏将来更繁华的盛世。”
声音越过众人耳朵,随风卷向天空。
白云如狗跑过升上云端的阳光。
光芒冲向繁杂的街道,行人熙熙攘攘,各种笑语、谩骂混杂一起。
扯皮推搡的两拨人被衙役抓住递送到了官府;人来人往的酒楼外,穿着暴露的胡姬,扭着纤细的腰身,面纱裸露的双眼不时朝周围看客抛去媚眼,胡商捧着铜盆在这片漫漫胡音里向围观的男人们索要铜子,偶尔有阔绰的打赏丢进铜盆,那胡姬扭动的腰肢更欢了。
老农带着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孙子进城,提着几包好的果干,馋的小人儿绕着阿爷来回跑,出了城门,生奴人操着娴熟的华夏语与收皮毛的买家争的面红耳赤;远远的,还有嫁娶的人家吹吹打打,在太阳落山时,摆上了宴席。
丰富多彩的万千生命里,有人在这渐渐安定的世道离开,也有新的生命降临,继续展开无数的新故事。
偌大的苏府里,老妇人坐在躺椅上,拿着一对玉佩阖在一起,放在夕阳下对照着看。
爬满皱纹的眼角不自觉的泛起水光。
“兄长……你外甥有出息,你没白帮他。”
秋末的凉风抚动庭院的老树,仅剩不多的枯叶,蝴蝶纷飞般落了下来,洒在老妇人周围。
府邸阆苑转折,苏烈在庭院一颗树下,扎着马步,窈窕的身影端着参汤过来,放在不远的石桌上。
花红真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丈夫,多年来,她的性子已经改变了,到得此时,她看着丈夫的背影柔声说道:“夫君,你纳妾要一个孩子吧。”
正扎马步的苏烈微微侧脸,沉默的点了点头。
长风万里。
披头散发的北宫舒被丢到了东宫,端着毒酒的宦官走到了一旁。
苏谌看着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北宫舒,身子都颤抖起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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