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现在咋样?”
杜河浦脑袋上一头汗,急急地道:“大夫说的那些话,文绉绉的,我也听不大懂。反正意思就是说问题不大,得扎针,还得吃药。哦,大夫说过了,不能搬动,暂时不能回家,我这不就回来了。”
李氏松了一口气,杜玉娘也已经开始穿棉袄了,“祖母,咱们得过去看看。”
“对,带上钱。”李氏拿上钱,又披了一件厚夹袄,戴好大围巾,这才跟着杜河浦往外走。
“走走。”
三人锁好门,一路快步往医馆去了。
远远的,李氏就看到了医馆的灯亮着。
“玉娘,这是不是白天我来的那家医馆?”
“是啊!”
边说,三人边上了台阶,敲了门。
开门的还是那个小徒弟,“你们来了,快进来吧!”
三人进屋,没有看到杜河清和杜安康。
“小兄弟,劳烦问一下,刚才送来的那个人在哪儿啊!”
“哦,我师傅已经给他施完针了,病患还没有醒来,前面不太方便,就给他挪到后面去了。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过去。”
“好的,谢谢,谢谢。”
李氏一直道谢,对这家医馆的好感也是蹭蹭的往上窜。
那小徒弟把三人带到后面的一间厢房,道:“你们就在里面呢,你们进去吧!病人刚刚扎完针,需要静养,你们小声点。”
三人连连点头,再三谢过他。
那小徒弟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医者父母心,我虽然还是学徒,但是也该有颗医者心,你们不必谢我。”说完,他便点头示意,转身走了。
李氏和杜玉娘这才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杜河浦也跟在后面。
“祖母,玉娘。”杜安康心里不好受,虽然大夫给爹扎了针,可是到现在为止,他还是没有醒。
“安康,你爹咋样?”
“大夫说没什么大事,但是还没醒。”
杜玉娘走过去瞧了两眼,杜河浦的脸色还可以,只是一直这么晕着,也不是办法啊!
“大哥,到底咋回事?”杜玉娘压着怒气,放低声音问道:“好好的,爹咋会挨了闷棍?”
杜安康脸色不太好,道:“昨天我们去那个地方守着,爹去了后门,我跟二叔就在前面不远处的巷子口盯着。到后半夜的时候,那大门就开了,我抬头就看到跟十一一起进赌档的那两个人,十一就在他俩身后。当时我就叫二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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