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富公子,当真是有狂躁症?”
杜河清点了点头,“是的。”
李氏抖的更厉害了,“十一,他,不知情吧!”李氏还在幻想,如果可以,她很想让杜安兴保持最后一丝的人性。
“娘,当时十一被富长河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旁边看热闹的人不少,谁也不敢上去拉。杜安兴当时大喊,说打他这个人有狂躁症,若是没有人能制服他,自己就要被打死了。娘,这话是他亲口说的!还能有假?他到了生死关头,总不会说谎话吧?”
李氏往刘氏怀里一到,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气一样,软绵绵的,再也起不来了。
杜河清心生不忍,就哄她:“娘呀,十一那小子,唉,您就别惦记他了,中不?他不值当。”
李氏号啕大哭,真是伤心欲绝。
刘氏心里也是酸酸的,她也是做母亲的人,能体会婆婆的心情。
但是那个杜安兴,当真是个白眼狼啊!养不熟的。
杜河清道:“娘,富家来人了,十一的医药费由他们出,老二那头我也让人捎信了,他们很快就会来的。”
李氏像是听不到杜河清的话一样,继续哭着,仿佛世上再也没有比这上更伤心的事情了。
杜河清叹了一声,这种事情,只能让老太太自己想开了,旁人劝,怕是没有用。
“你看着娘,我去前边帮忙。”生意得做啊!
刘氏点了点头,心里也是不好受。所有的事情都是由杜安兴一个人引起的,他这一条鱼,把整锅汤都弄腥了。
杜河清回到铺子里的时候,脸黑得像锅底一样。
杜玉娘就问他:“爹,我祖母咋样?”
“老太太挺伤心,我看又要大病一场。”杜河清咬着牙,极不情愿的隐忍着,如果此时此刻铺子里没有人的话,他恨不能大喊几声,把心里的郁闷发泄出来。
可是他不能,因为事情还没有完,就像玉娘想的那样,后续还有很多问题在等着他们。他得冷静,这个时候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人钻了空子。
果不其然,到了傍晚的时候,杜河浦和张氏气势汹汹的来到了面馆,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跟他们一起来的,还有杜小枝。
当时面馆里有不少人在吃饭。
杜河浦一进店就开始嚷嚷,嘴里骂骂咧咧的,说出来的话都极为难听。
杜河清强忍着心里的怒气,要把他拉到后院说话。结果杜河浦抱着屋里的桌子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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